说完,檀殊就伸手将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的袍子脱落,只见雪白的躯体在莹莹的灯光下,色泽温润美丽,如同精雕玉琢的瓷器娃娃。

檀殊捧起自己的一双大奶,如今那双大奶时刻都是渗着奶的,他将那嫣红肿胀的乳头使劲拉扯,伸到岑郁面前,哀求他:“主人吃骚奴的奶子好不好?骚奴给主人玩奶子,以后骚奴的奶子都会听话流奶的,主人别不要它……”

岑郁如他所愿,低头含住那红艳艳的奶头,吸了一口乳汁,丰沛的乳汁带着甜腻的馨香,在口腔蔓延来开。

然后岑郁抬头,将状态有些异常的人拥入怀里,哄道:“别怕别怕,都是主人不好,下次时时将你带在身边。”

然而这样的温存却没能安抚檀殊,他有些惊慌地问:“主人为什么不肏骚奴?是不喜欢骚奴的身子了吗?”

他执着地认为自己是主人的泄欲性奴,如果主人不愿意肏干他了,他也就被主人抛弃了。

檀殊挣扎着身子,对着男人,弯曲着抬起自己的一条玉腿,用手扶着那玉腿,另一只手掰开那早已红艳熟透的骚穴,哀求男人:“主人肏一肏骚奴的贱穴吧,骚奴会伺候好主人的,主人的大肉棒快放进来好不好,骚奴给主人当鸡巴套子,给主人当泄欲的银托子,给主人暖鸡巴……”

岑郁终于意识到檀殊的状态很不正常了,他试图安抚着慌乱的美人,然而美人仿佛坚定执着地认为只有男人操他,才是还要他。

囚禁的生活让他的身心都被男人驯化,男人是他与这个外界的唯一联系,他不知时间,不知四季,不知外面如何变幻,只知道他在这一方面密闭的空间里,只有男人可以告诉他,他还活着。

醒来没有看见男人,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整个人被恐慌和绝望包围。

岑郁没有办法,看着浑身颤抖的美人,只能说:“好好好,主人肏骚奴的肉逼,主人喜欢肏你,不会不要你。”

岑郁话音刚落,美人就欣喜地跪到了地上,解开男人的裤头,只见那粗黑的大肉棒弹了出来,啪一声打在美人的脸上,然而美人丝毫没有觉得被羞辱,他捧着大鸡巴,仿佛那是他的活命之源,于是张嘴就含了进去,啧啧啧地舔弄着男人的肉棒。

只见那浑身赤裸的美人,雪白的肥臀高高翘着,一双奶子在胸前晃悠,淫荡地捧着男人的大肉棒品尝。

岑郁却暗沉着目光,他没有想到他才离开一天,檀殊会反应这么激烈。

这个人终于完全属于他了,从身到心,眼里全是他,身体被他开发肏弄地熟透,变成只知道在他身下承欢的雌兽。

然而岑郁却突然生出一股恐慌,他感觉,突然再这么下去,他确实得到了檀殊,但他也永远失去了檀殊。

只是眼下来不及多想,美人将他的肉棒深深含进喉咙里了,还在拼命含,生怕岑郁对他不够满意。

岑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将肉棒抽出来,就看见美人惊慌地看着他,仿佛做错事的小孩。

“乖,你的小口含不进去全部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想肏你的花穴。”岑郁将美人拉起来,打横抱起。

美人乖顺地揽着男人的颈脖,痴痴地看着他,然后紧紧依偎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