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美人那一双眉眼,好似顷刻不知道该怎么送秋波了,只是愣愣地仰头,看着男人,他的声音不似从前清冷慵懒,而是柔软青涩:“不知道......我......”
“挺好的,你这么淫荡的人,作出这副青涩的样子,挺有趣,继续保持。”裴纪年打断他,捏了捏他的脸,男人脸上一派悠然自得,然而眼里的熊熊欲火越发旺盛。
他一边觉得可笑,祝衫溪竟然会露出这副青涩单纯的模样。
一边却又为之......神魂颠倒。
祝衫溪没说话,垂下的睫毛如蝉翼般颤抖,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他不知道裴纪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羞辱,还是什么别的。
他捧着那根灼热滚烫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就迅速收回了舌头,粉嫩的舌头仿佛要被那灼热烫伤。
他泪汪汪的眼眸,抬眼看了看裴纪年,男人只是低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
祝衫溪没有给任何男人口交过,就连接吻,都只有跟裴纪年一个人试过。他小心翼翼,他生疏青涩,可是他有好似在做什么重大事件一样认真。
他将那根粗硕的紫红色硬挺性器,含进口腔,娇嫩湿软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裴纪年的直跪着的高度很不凑巧,祝衫溪必须腿分得很开跪着,屁股下坠,潮湿蠕动着的肉逼如同吸盘一样,黏腻地吸在蓝色被单上。
他的细腰柔韧下压,弯成淫荡而完美的弧度,肥嫩的肉臀撅高,他还得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扶着肉棒。
柔软湿润的口腔软肉,一吮一吮地吸着鸡巴,美人艰难地将大鸡巴吞入喉咙深处,强忍着喉咙被戳到呕吐的欲望,小脸憋得通红。
裴纪年舒服得头皮发麻,胯下祝衫溪温顺又害羞的模样,更是让他几乎颅内高潮,但是他看着祝衫溪难受的模样,心里暗叹口气,伸手托着祝衫溪的下巴,说道:“好了,你口交技术太烂了。”
祝衫溪赶紧将鸡巴吐出来,被摩擦到略微红肿的嘴唇微张,他双手撑在床褥,身子直起来,双腿去还分开跪着,一副淫靡的模样,脸色慌张又害羞地说:“对......对不起......我下次练一练......”
“下次练?找谁练?”男人低低笑了,眸色却阴沉着,拇指轻轻抚弄着美人的嘴唇。
明明不是凶狠的语气,裴纪年的问话却让祝衫溪浑身一抖,白嫩的身躯颤了颤,祝衫溪小心翼翼问:“可以找你......吗?”
最后一个字,底气不足到几乎散在这灼热暧昧的气息里。
“你先伺候好这次吧,鸡巴都吃不明白,一天到晚想得倒挺远。”裴纪年勾着唇轻轻笑,却让人分辨不出这到底有没有笑意,他伸手拨弄了一下祝衫溪的头发,然后揉了揉他的头。
祝衫溪抿抿嘴,背对过身去,柔顺地跪趴下来,那张绝色的精致脸庞,被它的主人毫不心疼地压在床褥上。
祝衫溪伸手往后握住自己的嫩臀,对着裴纪年掰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雌穴,和在空气中收缩蠕动的后穴。
他看不见男人的目光,自然也没看到裴纪年沉默地盯着他,那眼神似平澜无波,却又暗潮汹涌。
祝衫溪讨好地扭动了一下肉臀,声若蚊蝇,小声哀求:“纪年......可以了......可以插我的小逼了......”
然而下一秒,啪地一声!男人的大掌就抽打到他的肉臀上。
“继续摇屁股。”裴纪年说。
祝衫溪浑身猛地一僵,半晌后,他将脸完全埋在被褥里,然后,一晃、一晃、一晃、一晃......扭动着肉臀。
那肉臀摇晃得青涩,却又谄媚。
裴纪年紧盯着床上那具糅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