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了什么吧?

不过他也没有忤逆祝衫溪,反而眯着眼看着急的祝衫溪,暗叹:这样的哥哥也好可爱哦!

一打开门,祝衫溪才挂上勉强的笑脸,想要解释,结果只见门外的唐禹和裴映脸色一变,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们俩。

“你们标记了吗?”唐禹下意识问了一句。

祝衫溪笑容僵住,所有腹稿被堵住,讷讷地一时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艰难地问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罂粟花味和朗姆酒味。”唐禹看着祝衫溪,不理解平日里洒脱又清醒的祝衫溪,这会儿怎么傻乎乎的。

祝衫溪脸上的尴尬好似洪水,快要淹没他,他下意识看向裴纪年,发出求救的信号。

“我们没有标记,是我强迫了这个哥哥。”裴纪年从祝衫溪身后闪出,一本正经地说道。

“......”唐禹无声地看着他们,他当然知道他这个朋友是什么性子,也很了解裴纪年是什么性子。

都不需要他们解释,唐禹就能猜到,大概是祝衫溪想来个风流一夜情,结果翻车了,阴差阳错把裴纪年带上床了。

“你们......是打算自己解决,还是跟我们聊?”唐禹有些头疼地看着他们俩,其实这事儿也不算大事儿,祝衫溪浪惯了,他也是了解的,而裴纪年也成年了,有私生活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我先回避一下吧,这里信息素太浓了。”裴映说道,在外,他时刻保持着一个成熟绅士该有的风度和稳妥,这里毕竟有一个Omega的信息素。

祝衫溪看裴映走开了,还谨慎地探头看了看,确认裴映不在场后,立马拉着唐禹的手,一脸无辜地说:“小禹,对不起,我刚开始没认出来是你养子,我看着这小朋友实在长得太对我胃口了,就没忍住......你别生气......”

“倒不至于生气,只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年年也是成年人了,他的私人事情应该让他自己解决,我也回避一下吧,你们可以好好聊。”

唐禹说完,又对裴纪年说:“年年,不许欺负小溪哥哥。”然后伸手问裴纪年要了房卡,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唐禹内心轻轻叹息一声,依着祝衫溪的性子,是不可能为纪年收敛潇洒生活的,但纪年是个认死理的孩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关上了房门,祝衫溪才转身,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扑过来,将他按在门上深深吻住唇舌,少年带着略微的焦躁和蛮横,肆意掠夺着美人口腔的空气。

“唔......”祝衫溪有些恼怒地推开裴纪年,说道,“行了!我跟你已经到此为止了,你爽也爽过了,麻烦离开我的房间吧!”

“什么意思?”裴纪年蹙眉,紧盯着被他按在怀里的人。

“什么什么意思?我们本来就是一夜情,你情我愿,爽完就散,有什么问题吗?”祝衫溪微微别过头,好似瞬间恢复最初那副冷得像个矜贵的波斯猫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抵死纠缠顷刻烟消云散。

裴纪年盯着祝衫溪看了半晌,这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像是高不可攀的矜贵云颠,却又带着无尽的蛊惑,让人恨不得将他从高枝上折下,狠狠揉碎,染上淫靡的色彩,染上浑浊肮脏的糜烂,让人恨不得将他囚禁在身边,让他像刚才那样乖巧地敞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温顺地容纳着入侵者的疯狂插入。

裴纪年想到那条性感的白蕾丝内裤,假如今日出现在这个店里的不是他,而是任何一个对祝衫溪胃口的其他人,祝衫溪也会脱下衣服,摇着肥嫩的屁股吞吐别的男人的性器。

戾气充斥胸腔,裴纪年的长臂猛地收紧,释放出浓厚的信息素,大掌撕开怀里人的衣服,将人抱起,三两步跨到床边,把人摔在柔软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