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瑰树不想营业,不想操人,扯了个理由打发眼前的人,“我只做1,而且我喜欢支配。你行么?”
眼神中带有一丝对那人的轻蔑,心想,看起来娇滴滴的,能受得住么,快点走吧,烦人的家伙。
谁知道那人不仅不离开,还擅自把陈瑰树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处。他主动把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位置暴露在陈瑰树的股掌之中,眼神犹如狐狸精摄人心魄,眉目含情,水润润地樱唇一张一合,“我是连西桃,来支配我。”
陈瑰树的瞳仁蓦然暗了几许,他摩挲着连西桃的喉结,突然用力很抓了一下,没有感受到对方丝毫的退缩。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在前面,惜字如金,“跟着我。”
连西桃猛然被抓,嗓子哑哑得不舒服,白皙的皮肤上也有了浅红的指痕,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想着,他的手指是凉的... 又因为陈瑰树的话笑弯了眼睛,脚步声哒哒地跟在后边,“好。”
连西桃跟着左转了两个路口,爬了三层楼,到了陈瑰树的家门口。连西桃惊讶地看着陈瑰树拿钥匙开门,他以为最多陈瑰树会带自己到店里或者直接去开房,没想到,这是带着自己回家了?
陈瑰树用余光瞥到了连西桃的眼神,后知后觉地有一丝烦躁,他后悔把连西桃带回来了。但他都领着人走到门口了,也不好再回去。他只好把那一丝夹杂着心动的施虐欲归结于自己最近没有操人,才会随随便便就被勾引。
陈瑰树推开门,没等连西桃反应过来,就把他压在门上,声音有些冷冰冰地说,“自己脱。”
连西桃没有多说一句话,就扭着软腰开始解风衣扣子,褪去衬衫的时候,还用嘴唇贴了贴陈瑰树的手指,察觉对方没有不满的意思,便大胆地继续往深处舔舐,眼神里蕴含的神情是赤裸裸的魅惑。
陈瑰树咬了咬后槽牙,牵扯到青肿的嘴角,带来一丝疼痛。他按住了连西桃的手,略带一点微妙的侮辱意味,暗示性地抬了抬下巴,“这么喜欢舔么,跪着舔。”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拒绝,连西桃像一只欢快得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跪在了地板上,用嘴迫不及待地解开了陈瑰树裤子的拉链。
微热而又粉嫩的粗大肉棒弹了出来,连西桃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对着陈瑰树的阴茎施与了一个单方面的亲吻。
当柔软的嘴唇贴到自己的阴茎时,一种酥麻的刺痒感穿过陈瑰树的身体,让他无意识地就把手放到了连西桃的头顶上,做了一个摸摸头的动作。
连西桃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吞吐,喉咙被撑到最大还没能吃下全部的柱身。他抑制住干呕的生理本能,又使劲张了张嘴,喉管处全被侵占,几乎无法呼吸。
陈瑰树舒服地吸了口气,一只手用力地按着连西桃贴近自己。连西桃挺了挺腰,表示愿意。
在一收一缩的干呕和有技巧的舔弄之下,陈瑰树很快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毫不怜惜地往连西桃的喉咙深处顶弄,享受着连西桃尽心尽力的服务,开始漫长射精。
这是连西桃第一次帮别人口出来,他完全没有预料到陈瑰树的反应。温热的精液让连西桃呛到咳嗽,而粗壮的阴茎挤满口腔的空间,没有一丝空气流动,鼻息之间全是麝香的味道,陈瑰树甚至恶劣地再次掐住了连西桃的脖颈。
窒息的濒死感让连西桃头晕眼花,却仍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味。
陈瑰树冷笑着松开了手,抽出了阴茎,看着连西桃慢慢站起身大口喘气,眼神扫过对方红肿而又颤抖的膝盖,嘲讽到,“口得这么舒服,想来经验不少阿,上赶着找我一个男妓操,是不是我还要说一句荣幸呐。”
连西桃揉了揉膝盖,阿树家里没有铺地毯,没有衣物保护的膝盖直愣愣地砸在地上,实在有些吃不消。他直起身子,环抱住陈瑰树的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