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连西桃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顿时疼得身体剧烈颤抖,生理性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掉,沾湿了蒙着眼睛的棉布,“阿树..”他喃喃地叫着陈瑰树的名字,像是汲取一丝力量,好让自己继续心甘情愿地享受这等酷刑。
陈瑰树隔着棉布亲了亲他的眼睛,解开束缚连西桃四肢的锁扣。他飞快地脱了两人的衣物,栖身而上,把连西桃笼罩在自己身下。前穴不用再润滑,陈瑰树顺畅地进入连西桃体内,与此同时,打开了电击尿道棒。
“啊...呜呜!!”微弱的电流从身体内部电击整个狭窄的尿道,连西桃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当下就有了射精的欲望。可是他的出口被堵住,阴茎被锁住,哪里都不能释放。大腿内侧不住地颤抖,女穴却是夹得越来越紧,贪吃地想把粗壮的肉棒挽留在体内。
陈瑰树下身激烈操弄着,手上不停地拉拽乳夹的链子,乳粒被扯到变形,又给连西桃带来新的感官刺激。
连西桃呜咽着,似是承受不住这般玩弄,可也没有一丝想要逃避躲开的行为。他从来不拒绝陈瑰树施予的任何疼痛,就好像是一具没有思想的性爱玩偶,心甘情愿地被陈瑰树肆意开发。
陈瑰树一边操,一边又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带着密度分布不小的凸起颗粒。他细致地涂了润滑液,摸到连西桃的后穴,一次性捅了进去。
“嗯..啊啊啊!!!”虽然连西桃的后穴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但异物入侵还让他不自觉蜷缩起来,双手胡乱摩挲着陈瑰树的位置,“抱抱我,阿树。” 像是一个讨要奖励的乖小孩,也像是默认了再怎么过分他也不会拒绝。
陈瑰树回抱住连西桃,声音宠溺又满足,“怎么这样乖,嗯?”没等连西桃回复,他就坏心地打开了假阳具的震动,接着就体验到了更紧致的前穴。
前穴的阴茎有意配合假阳具的频率,两边一个进一个出,让连西桃有一种被两个人同时狠操的错觉。他呜呜地撒娇,离不开陈瑰树的拥抱,哪怕让他承受这一切的就是陈瑰树本人。
电击仍然刺激着连西桃脆弱不堪的尿道。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被紧紧地勒在空间有限的贞操锁内,不能痛快地射精。乳夹链条和阴蒂夹的链条连接在了一起,陈瑰树轻轻一拽,就能同时给三个敏感部位带去酥麻而又刺痒的感受。前穴的阴茎和后穴的假阳具配合无比默契,操弄地频率也越来越快。
连西桃浑身汗津津的,止不住地流泪,蒙眼的棉布湿漉漉地有了重量,贴着眼皮有点不舒服,双手解放的连西桃却乖乖地没有拿开。
陈瑰树大力狠操,阴茎在红肿的穴道内快速进出,又时不时地冲撞着宫颈。快感累积,陈瑰树停在湿热的女穴内,射出大股温热的精液。多重刺激下,连西桃伸长脖颈,颤抖着潮吹了。
陈瑰树的阴茎还堵在连西桃体内,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滑腻而又潮湿。他关了假阳具的震动,关了尿道棒的电击,却没有把它们拿出来。贞操锁还在牢牢禁锢着连西桃的阴茎。阴蒂夹在刚才的激烈抽插中蹭掉了,乳夹还好好地带着。
他环抱住连西桃,等他平复下来,摘掉了棉布,亲吻连西桃流泪地眼睛。“西桃,所有的道具都是我不经过你同意就在你身上用了,但是,这枚戒指,我要询问你的意愿。西桃,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连西桃睁开眼睛,就看到陈瑰树举着一枚婚戒,眉眼专注,等着自己回应。连西桃完全没想到陈瑰树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向他求婚。他们赤裸相待,甚至下体还连在一起。他惊讶又羞涩,回复,“我愿意。”
陈瑰树慢慢帮他戴上戒指,声音温柔地补充道,“戴上戒指,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爱侣了。我永远爱你。”
连西桃以一个法式长吻回应了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