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特别过分地试图向喉管深入捅进。

上次深喉没成功,后来陈瑰树又试了几次,也拿假阳具循序渐进开发过连西桃。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喉管温热又紧致,一收一缩间都能给陈瑰树带来快感,而且看着爱人低着头努力吞咽,犹如献祭般交出自己,陈瑰树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

仅仅是因为陈瑰树勃起了,连西桃就甘愿把明明不应该承受性欲的器官变成了陈瑰树欲望的载体,好像不管被怎么对待,都甘之如饴。陈瑰树尝到了甜头,越发用力地在对方嘴里抽插进出。

连西桃一直张着嘴,合不拢,脸颊发麻,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可陈瑰树还没射,他也..愿意继续帮他口出来。

陈瑰树观察着连西桃的反应,“累了吗?”关心地问着,操弄地动作却没停。连西桃知道他这是恶劣心起,看来不让他射出来,是真的不能结束了。

连西桃模糊地想着,好像两人说开以后,陈瑰树越来越放肆地对自己了,以前是带着点到即止的温柔,现在则是得寸进尺的侵犯。连西桃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抖M心理,但是他真的更喜欢肆无忌惮的陈瑰树。

操弄了几十下,没等到陈瑰树射精,先等到了助理的敲门声。连西桃瞬间就提起警惕,想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合上酸涩的下巴。但就在即将退出的一瞬间,陈瑰树按住了连西桃的肩膀,肉棒又重重地顶进去,“唔,西桃,还没结束呢,不要着急。”

连西桃说不出话,呜呜地控诉着,嘴里全是麝香味道,眼睛狠狠地瞪着陈瑰树。他哪里知道自己眼尾发红而又委屈的神情只会让陈瑰树继续不做人罢了。

陈瑰树的抽插越来越快,囊袋时不时扑在连西桃的鼻息之间。连西桃的喉管被侵占,空气进出不畅,又要担心助理推门而入,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要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