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了一半的柱身,好像再也没有半点空间。连西桃眼尾发红,生理性泪水滑过脸颊,声音也带上了明显的泣音,“太深了,阿树..呜呜..”“乖,还有一半。”陈瑰树真的想把肉棒全部塞到子宫内。他平常用的是最大号的避孕套,勃起后的阴茎长度少说也有20cm,未经开发和使用的宫腔怎么可能容纳这样粗壮的异物。连西桃呜呜地哭着,泪水沾湿了枕巾,他的思绪已经不清晰,身体自发地逃离越来越大开大合地操弄。

陈瑰树看到连西桃逃离的动作,低声笑着,尾音上扬,“西桃,受不住了么?嗯?”连西桃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刚才想逃走。他把身体往下沉了沉,赶忙谄媚似的展示自己的乖巧和虔诚,又完全放开自己的身体,主动配合陈瑰树的顶弄。他被撞得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好零零碎碎地说,“唔..受得住,阿树..”

“好西桃。”陈瑰树奖励似的亲吻连西桃的额头,上身的动作多么温柔,下身的顶撞就多么密集。他铁了心要完全入侵连西桃的子宫。如果连西桃哭着反对,他可能就会一时放过他家金主了。可是,谁让他家金主不仅不反对,还一味地迎合呢?这样的西桃,他当然要狠狠欺负了。

肉棒退出又插入,快速地抽动着,一下又一下,终于完全撞进了湿热的子宫。连西桃濒死般呜咽了几声,紧闭双眼,身体不住地颤抖。陈瑰树吻着连西桃的脸颊、脖子和锁骨,精关一松,开始漫长射精。精液一股一股地充盈子宫,与分泌的淫水混为一体。狭窄的宫腔内包容了太多异物,饱胀感和快感交融在一起,混乱着连西桃的意识。

陈瑰树的精子浓度太大,就算肉棒紧紧堵住宫口,还是有滑腻的精液顺着肉棒和女穴褶皱的缝隙滑落到穴口,浸湿了床单。长达数分钟的内射终于结束,陈瑰树却没有抽出肉棒。他换了姿势环住连西桃,轻柔地吻去连西桃的泪水,轻柔地安抚,“西桃,太美味了,不要哭。”连西桃体力全无,累得不行,在对方沉稳的声音中慢慢平静下来睡着了。

陈瑰树任劳任怨地帮金主做了简单的事后清理,又把金主抱到另外一间卧室,接着照常把床单枕巾都拿到洗衣房。

正要陪着金主入睡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那个特别的铃声。陈瑰树只好小心翼翼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拿着手机去了书房。“喂,吕茶。事情进展得怎么样?”

吕茶以前也是一名编剧,和陈瑰树合作过不少次,算是老同事, 攒了点钱,开始物色剧本,打算自己做投资方了。这次打电话前来,是告知陈瑰树可以签合同写新剧本了。

前阵子陈瑰树突然主动向吕茶询问有没有新的项目。吕茶大吃一惊,一向没事业心又被包养的陈瑰树,怎么也开始拼事业了?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吕茶了解陈瑰树。按理说,他如果想靠自己打拼,写出好剧本不是难事,挣钱是早晚的事情,那么他就不会选择被包养。但是事实是他被包养了,那么现在的他最不应该缺钱,又为什么想赚钱了呢? 难不成,金主新鲜劲过了?

吕茶有心探探陈瑰树的口风,不过为了不引起对方的强烈反感,他半点不提感情的事,只管尽职尽责地把资方的要求和合同注意事项,一股脑全告诉了对方。陈瑰树嗯嗯啊啊地应着,时不时地问几个问题,看起来很认真。讲完事情之后,吕茶似是随口一提,问道,“你这段时间能专心写剧本么?连总知道么?”陈瑰树也不意外吕茶猜到包养这件事,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但也不愿意多透露,只说,“能写。”吕茶无语,陈瑰树吐字如金,不肯多说,分明只把自己当成信息库,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点击关闭的那种。吕茶挂了电话,转了转眼珠,有了一个想法。陈瑰树不开口,那么就去问问连总了。

陈瑰树回房间时,发现连西桃醒了。他悉悉索索地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