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满的腹部上,闷哼一声,兀自忍过突然且强烈升起的感觉。他默默算了一下时间,感觉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连呼吸都是放慢放轻,却仍然想献出身体让陈瑰树玩弄,讨他欢心,“手感..唔..很好的,可以..继续..大力地揉捏…唔。”

陈瑰树收敛了刚才的笑意,眼眸蓦然深了。他扶起连西桃,擦去他泛红眼尾的泪珠,抹去他额头上一层薄汗,而后抚摸着连西桃的脸,轻柔地说,“西桃好乖,这么喜欢憋尿的感觉吗?明天忍一天好不好?”

连西桃看到因为自己说话而笑意消失的陈瑰树,略微失落地眨了眨眼,他不知道陈瑰树刚才笑容满面地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出声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只知道自己用金钱捆绑住了帅气迷人的陈瑰树,还妄想他能爱上自己。连西桃悲哀地想,除了金钱和畸形的身体,还能用什么留住陈瑰树呢?

陈瑰树现在缺钱,等以后挣到钱,又剩下什么呢?他那么有才华,一定可以东山再起吧。连西桃默默地想。

陈瑰树是一个编剧,曾经靠写剧本卖版权拍电视剧,挣了不少钱。钱一部分拿去投资,一部分存了下来。投资的钱全赔了,存下来的钱刚刚够生活,再多的享受就谈不上了。这几年,资本追逐大IP,喜欢改编反响良好的小说,而陈瑰树只喜欢写剧本,他写不出小说,也改编不了别人的创作,一时就没了打拼的事业心。

不想那么多了,连西桃回了神,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陪阿树,于是他用脸蹭了蹭陈瑰树的手指,小声地说,“好阿,只要是阿树,什么都可以。”

陈瑰树看着金主这样乖巧,本应该满足的心里却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如果当初连西桃遇到的人不是我呢?换成另外一个人,他的西桃是不是也会这样浪荡魅惑地说出类似的话?陈瑰树的手从轻轻抚摸变成了肆意地抓按,他心想,不可以,只有我可以拥有连西桃无限的爱意,并用行动回馈给西桃等同的爱和绝顶的快感。

连西桃知道他答应了一个蛮过分的要求,没有经过逐步开发的膀胱不一定能忍住一天的尿液。今天仅仅只是喝了三杯水,憋住两个小时的尿意,他就已经很难耐了。明天阿树一定会让自己喝更多的水,玩儿更多的花样,忍住更长的时间。可是,他就是很想答应,很想让阿树的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是用浪荡淫靡的姿态,用这样不堪的方式留住不爱自己的陈瑰树。他愿意的,玩儿坏身体也没关系,他都愿意。

连西桃想好之后,就不再纠结,他对着陈瑰树又主动邀约,“阿树,亲亲我,好不好?”陈瑰树看着他水润润的嘴唇,重重地亲吻上去,连西桃还没反应过来,被迫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亲吻。阿树的亲吻总是很霸道,灵活的舌头卷入口腔的每一寸,让连西桃迷恋不已又有些招架不住。连西桃很喜欢接吻,但不擅长,他只会在阿树要退出时,笨拙而又急切地啄上对方的舌尖,像是再度邀请。

陈瑰树爱极了连西桃被亲吻时的样子,亲了那么多次还是笨笨的,也不太会换气,每次想让渡些新鲜空气给他时,总会被追着吻上去。

“唔…”连西桃突然紧皱眉头,微微弯了腰,一股急切的尿意在身体内冲击,憋胀的膀胱再也无法忍耐,他甚至能感受到尿口颤抖着一张一合,恍惚间怀疑渗出的尿液已经浸透了内裤。陈瑰树猜测他已经忍到了崩溃边缘,对于未经调教的隐秘部位,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长已经很不错。可是,他就是恶劣地不想放过乖顺的西桃怎么办。

“还忍得住吗?西桃?”没等到连西桃回答,他就又说,“我们做爱,好不好?嗯?再忍一忍?”陈瑰树怪会用一些手段迷惑连西桃继续听从他的要求,其实只要陈瑰树说出口,连西桃一定会同意。但每次陈瑰树用连西桃喜欢的方式诱哄,比如用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再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