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射过一次之后依旧硬的难受,他很少被omega的气味蛊惑成这样,性欲强烈又绵长催动着他的神经,他把还插在他鸡巴上的男孩抱起来带到地下室的大厅里,用铁拷锁在木制刑床上,吊起双腿。他一边恶狠狠的肏干一边用钢钎扎男孩的光滑肉感的大腿,男孩流着眼泪哀嚎,肛肠却吸紧了他的肉根卷舔不停。

暗夜低头吮吸那些伤口里流出的鲜血,甚至都觉得春药一样甜腻,他需索无度的享受男孩的肉体,直把那对肉臀之间肏的沾满了淫水精液和鲜血还觉得不够,反而觉得那肉洞散发出的香气愈发的冶艳。

安东尼的背顶在木床凸起的尖锐金属铆钉上,他承着自己和暗夜的体重,被干得摇摇晃晃,背上磨得全是破口,他已经不知道被肏喷了多少次了,可小腹里的淫欲却还是无休无止的叫嚣。他厌恶这具淫浪的身体,憎恨像畜生一样发情的自己,但只要张开嘴他就会开始呻吟,刺激着捅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加快抽插的速度。

任何的抗拒带来的都是更强硬的压制,对自我的厌恶让安东尼再没有余力思考,他再次把自己从身体里隔离开,像个无关的外人一样哀伤的看着自己的肉体沉沦在被男人性器侵入的欢愉里放肆呻吟。

暗夜又一次射在肉屄深处,男孩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剧烈的抽搐喘息,腰臀还在因为高潮快感而本能的扭摆。他依旧十分兴奋,记忆中似乎有好几年没有单纯因为情欲这么疯狂过了。他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来,起身调亮了顶灯,用手慢慢抚摸男孩线条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紧致的臀腿,欣赏着这具被殷红色鲜血衬托得更加白皙性感的肉体。

男孩潮红的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挺起了腰肢,嘴里也发出黏腻的声音,暗夜愈发喜欢他弄来的这个小东西,他想要听到更大声的呻吟,想要男孩哀求索取疼痛和肏干,想要在男孩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痕迹。

他找出几根长长的铁钎扔到刑床上,把依旧硬挺的阴茎重新插入男孩肿胀外翻的肛口后就捏着男孩薄薄的胸乳将长钎从下方穿了进去。

安东尼立刻惨叫着睁大了眼睛,下腹里翻滚的情欲和胸口尖锐的剧痛让他疯狂的摇摆身体,可不管怎么挣扎这感觉都不会消失,只是令他被铁制镣铐锁紧的手腕和脚腕磨得皮肤绽裂鲜血直流。

暗夜满意的看着长钎从男孩的肋骨上方穿入从乳晕边穿入,皮肤上小小的破口进裹着铁钎撑出一个鼓包,血流不出来就慢慢形成一块紫黑色的瘀斑。他调整姿势用龟头顶开狭窄的生殖腔口来回的磨那一圈敏感的嫩肉,让更激烈的快感来回应长钎嵌入身体的疼痛。

男孩的叫声慢慢就变了调子,哭嚎变成婉转的涕泣,胸口的长钎随着身体晃动起来,含着粗硬阴茎的肉洞也跟着摇摆吞吐,不时滴出粘滑的淫水。

安东尼的身体在疼痛和快感里沉浮,就像被撕裂开来似的,一半承受着无休无止的疼痛,一半燃烧着无穷无尽的性欲。反复来临的高潮没完没了的驱赶着他,他甚至喷着骚水失去意识好几次,但昏厥也不能让他得到短暂的休息。

男人会将铁钎抽出来再沿着旧伤口重新捅入或者在他身上穿入新的铁钎,逼他再次醒来接受情欲和剧痛折磨。到后来,他神志不清,身体甚至自发做出了反应,只要疼痛来临,就会痉挛着高潮。

安东尼的发情期在没有药物刺激的情况下只持续了三天多一点,他到底不是天生的omega,激素水平起来的快落下去的也快,周期也似乎不规律,但这已经足够暗夜得到他想要的成果了。他被交给大夫的时候,肛口红肿撕裂,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胸口和大腿上还楔着四五根长钎。

大夫看他这个样子以为暗夜不大在乎,就想随便治一治得了,没想到又被告知一定不能死了,只好正正经经给他输液上药。

安东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