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卧室找找,在那堆东西里,添一点解酒药,他再次急迫的穿过蒋刻膝前。
但这次他还没奔完那条小小的过道,左脚就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往上拉,身子随即失去平衡往右倾斜。他迫不得已由着被拉过去拉往上的力道,跳着右脚保持平衡,同时嘴里发出被猝不及防的一拉,惊出的一声怕叫,“啊,”。
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艰难的回头,看清楚罪魁祸首是先前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蒋刻时,陈文面带惊讶,疑惑的询问,“怎么回事?松开我,蒋刻”,并尝试从那双力大难以抵抗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脚。
那人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平静的眼底不知为什么静得让他有些怕。那双大手不为他的努力抽出所动,仍旧稳稳的捏着。
“蒋刻,你放开我,我腿好酸,我站不住了,”,他没有蒋刻那种强健的身体,单腿站立一小会儿,钻心的酸胀就开始提醒他,这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身体负荷。
回答他的是猝然的发力。
脚踝被捏着,一股大力袭来,脚被猛然往上抬高,这次不是先前的双腿站立,还有挽回的余地,他的身子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往后倒去。
而在他往后倒的同时,蒋刻也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高大的青年微微俯身靠近,捏住脚踝拉往自己这边,让那条纤细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拢住细细的一小截腰。大手张开包住往后落下的后脑勺,挽救了陈文头倒地的惨剧。
近在咫尺的面对那双眼,陈文心底一震,不可避免的,他又想起了那个夜晚,脸上忍不住烫热。那个晚上,蒋刻也是这样的盯着他的脸,
他摇摇头,甩走那些烫热,压着羞恼,严厉斥责,“蒋刻,你干嘛?”,如果是平常,他随便蒋刻怎么弄都是可以的,但是,小羊还在呢。
蒋刻的沉默不语就是陈文得到的回答。
“爸爸,小叔,你们在干什么呀?老师说了不可以打架哦”。
正在此时,一声童稚的询问响起。
陈文偏过头,正对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边上的小羊那双无辜好奇的眼。刚才发生的一切肯定都小羊被看到了,而现在自己的腿还夹在蒋刻腰上。他的脸一下烧得通红。
为了在孩子面前维持住自己的形象,陈文首次违背自己诚信做人的原则,任由烧云漫上脸颊,结结巴巴哄骗少不知事的小羊。
“是,是这样,爸爸没有和小叔打架,我们是在交流,所以,所以,小羊先去睡觉吧,”,说到最后陈文觉得自己的嘴都要张不开了。
“那我走了哦,”,小羊很听爸爸的话,但因为担心,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看,直到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才停止回头,乖乖推门进去。
在小羊不时回头的离开里,陈文一直在努力脱离羞耻的姿势。但始终徒劳无获。
“蒋刻,你干嘛呀,”,挣扎中感受到腿根处渐渐顶起一根棍子。陈文脸都熟得要冒热气了。那东西虽然只进入过他身体两次,但陈文对它却无比熟悉。
手抵着蒋刻的胸膛想把人推开,纹丝不动的人终于顺着他的力道动了。却不是按照他预想的方式。
两只腿根被紧紧握住,大腿被分开,高大的人硬挤进来,可怜的腿根被压迫得大大分开。小小的臀部,被从腿间穿过的两只手臂抬住往上。蒋刻抱着人朝来过一次的卧室走去。
这样的姿势使得陈文不得不停止挣扎,双手紧紧搂住把他往上抬起的人的脖子。两只腿大开挂在蒋刻的小臂上。
他能感觉到那根危险的东西正蓄势以待的立在他臀尖下。因为羞耻,他拼命夹住自己的臀,但却还是时不时被那根东西戳上一下,陷进一个软软的窝。
或许是被戳得失去了才知道力气,他软软的耷拉在蒋刻肩上,不再挣扎,而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