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割舍的感情。难以出口的深情。对自己产生这种不伦情感的仇恨。自我厌恶的放逐。
拉扯他,杀害他。
“呜呜呜呜呜呜”
询问无果,此路不通,蒋刻果断找了一个其他出路。
“教授,”,隔着机械冰冷的手机,蒋刻却奇异的情清晰了那人的万里悲伤。等人哭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教授,您哭什么呢?嗯?”,这句话无论是字面还是语气通通都已经十分超过两人之间那道规矩的线,蒋刻越得太多了。
越距的人话音平稳,略带疑惑,像是坐在家里。但实际上,此刻的他却是在大步奔跑,除了参加运动会时才会如此剧烈奔跑的青年,此刻迅速迈开长腿,一步抵上往日的三步。
风刮起他宽松家居服的衣摆,显出他劲瘦的腰。穿着家居服和室内拖鞋,迈步狂奔的青年高大英俊,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你来,接我了?”,哭泣的人因为太伤心而打着哭嗝,语气却十分雀跃,相当于直面的诚实告诉了青年自己的想法。
那雀跃的语气里的欢快彰显无疑,三年苦难生活里,他总是会期盼着一个虚妄的念想。
每当活得伤心时,心底就会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他想,若是蒋刻来接他就好了。
那是他的一个无法实现,没有可能,消耗在躲躲藏藏的数份兼职,枯燥乏味生活里的念念不忘。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对蒋刻这样的诚实的摊开心思。
正在奔跑的人一顿,站立,静了一会儿,忽然没来头的问了一句。
边上走过的女生不经意扫过,这个站在红绿灯牌下的高大的青年,再也移不开眼,停住脚。
青年很英俊,浑身温和气质。
但不是这个,是因为那英俊的脸上,盛满了温柔,好像就要从微微弯着的眼里溢出来了。
对着电话说话时,勾起的嘴角,上扬的幅度没有一处不是温柔的。
直到青年走了,女生久久才回神。摸着眼角莫名出现的泪。
青年是温柔做的,是为了他的爱人做的,他的爱意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