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做完再告诉你。”

月桂树的影子, 透过窗纱, 落到她洁白的皮肤上, 斑驳摇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毛笔, 用冰凉坚硬的笔杆摩擦她的锁骨,唇瓣含住她的耳垂轻吮, 似是引诱似是商量般在她耳朵里说话:“老婆, 月桂树的影子太美了,画在你身上好不好?”

她心跳怦怦, 有些惊讶:“你你哪里弄来的毛笔?”

“楼上书房。”那是设计师放的, 中式家装放点笔墨, 有点附庸风雅的意味儿。

“那怎么在你口袋里?”

“你又不写毛笔字,”他语气又痞又坏,“放在那里落灰,不如物尽其用,拿来增添点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