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吵架,她在生气,他却总是平静的像一滩死水,仿佛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愤怒值。
她讨厌他这副自以为是的模样,讨厌仗着她对他的喜欢为所欲为。
周景仪心里堵得厉害,鼻头酸涩:“是!我幼稚,我没你聪明,没你会玩弄人心。”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他抬手要握她的手腕,被她狠狠推开。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爱。”
他语气讨好:“还想看跳舞吗?我给你跳,他跳的那种舞我也可以跳,我跳得比他好看,我还可以加段街舞,你喜欢什么”
周景仪俯身拿起果盘里的叉子,一股脑儿砸向他:“关于你的所有,我都不喜欢,到底要说多少次,你才肯信我不喜欢你。”
“别说气话了,我们好好聊聊。”他起身过来,要抱她
不能?? 再这样待下去了,周景仪太阳穴突突直跳。
共处一室的结果必然是和他无休止地身体纠缠。
周景仪用力将他推进沙发,转身想往外跑,可惜喝了酒没法开车,她干脆跑进负一楼的藏酒室,反锁了门。
谢津渡追过来敲门:“宝宝出来,有话好好说,里面黑黢黢的,没准还有老鼠。”
她没理他,抬手从架子上取下一瓶红酒,用开瓶器拧开,抱着酒瓶喝,边喝边嚎啕大哭。
门口渐渐没了动静,她以为他走了,松了口气。
谁知咔哒一声后,门锁被他外面撬开了,金属起子坠地,“咣当”一声。
男人面朝黑暗站立,看不清神色,他身后是亮着光的楼梯。
扔掉的小丑玩偶又一次回来了扔进焚化炉,烧成灰也不行,它还是会回来。
周景仪莫名觉得恐怖,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成了他控制在笼子里的麻雀,身体不可抑制发起抖。
谢津渡一步步朝她走来:“宝宝,别不要我。”
“你别过来!”她尖叫着,下意识转身往里躲。
可惜藏酒室空间逼仄狭小,根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