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认出那是自己的衣服,一时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他笑了一声,打字问她:“姐姐是想我扮演你老公?”

周景仪脸蛋儿通红,反驳:“当然不是!”

谢津渡知道再聊下去,她可能会因为不高兴赶人,自觉提上衣服去了卫生间。

两分钟后,男人换好了衣服。

周景仪惊讶地发现,谢津渡的衣服在William身上很合适,同样的宽肩窄腰,连走路姿势都一模一样,简直是一比一复刻。

“姐姐,我像他吗?”男人在手机上打下一排字问她。

“不像。”周景仪嘴硬说完,往里挪了挪,“快哄我睡觉吧,很晚了。”

谢津渡点点头,掀开被子,躺下,两人没有任何的身体触碰。

换上谢津渡衣服后,那种熟悉的气息完全释放出来了,里面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周景仪没来由紧张起来,她合上眼睛,尝试睡觉,可颤动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男人伸手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腕。

周景仪瑟缩着想逃,谢津渡却强行握住她的手放到小腹上,肌肉膨起来,甚至有些烫手。

“喂,你可别乱来,要不然我我”周景仪太过紧张,讲话打结。

他又低低笑了一声,胆小鬼,都把男人叫到床上来了,摸都不敢摸。

谢津渡才不管,掀开衣摆,强势将她的手塞进去,掌心压着她的手背,将其固定在腹肌上。

他记得,她最喜欢玩他的腹肌,睡觉前摸,在办公室摸,在车里也摸,有时还会亲,会啃

手心下面的肌肉滚烫且富有弹性,这种类似于谢津渡的男色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周景仪后背腾起一把火,滚烫地往外烧。

心脏怦怦乱跳,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她一把将手抽了回来。

但男人皮肤上那种滚烫的触感,却像油一样腻在指尖。

William打字给她看:“姐姐,她们去店里都会摸腹肌,这是我们的基本服务项目。”

“我我不用这些服务。”她说。

“姐姐,你是在为你那位老公守身如玉吗?你似乎很爱他。”男人又打字问她。

“没有”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种事她不想和第二个人做。

即使谢津渡坏的要死,她还是只喜欢他。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嘴巴不由分说地贴上来亲吻两下。

那种缱绻的触碰,让她想起谢津渡。

她后背开始出汗,手心也变得湿漉漉,身体的反应像是某种背叛。

这些天,谢津渡不在身边,她虽然有出去看帅哥,但身心都是空着的。成年人都有生理需求,男人的这种撩拨,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你别再这样我我”她内心抗拒旁人,生理上又忍不住将这个William混淆成谢津渡。

她实在算不上什么圣人,理智和心理交替作战。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掀起她的刘海,抚了抚她沁出汗液的额头。

谢津渡心里有些扭曲的高兴,妻子最爱的依旧是他。

他不再勾引她,手隔着被子,在她手臂上有节奏地轻拍,像之前在游轮上一样哄她睡觉。

周景仪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治愈,不多时,她便坠入了梦乡。

平常,谢津渡哄睡结束,就会立刻走人,今晚,他迟迟不想走。这是他和她的家,他们曾在这张床上欢好过无数次。

那些甜蜜的记忆,将他往深渊里拖。

他确定她睡熟后,身体靠过来,小心翼翼亲吻她的唇瓣:“月月,我好想你,好爱你。”

周景仪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