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喻没什么情绪变化,手心在她头顶摁了一记:“行了,别说我的事了,明晚七点记得来,地址一会儿发给你,我走了。”
大门合上,周景仪松了口气,转身回卫生间找谢津渡。
玻璃门不隔音,周迟喻刚刚说的那些话,谢津渡应该都听到了。
既然都谈朋友了,还是得安抚一下,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说:“抱歉啊,我哥那边我会再和他说。”
“没事,他说的也对,”他一句苛责的话也没讲,只说,“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厨房里重新亮起灯,谢津渡将饭菜一样样端上桌。
芝士烤蟹腿很好吃,就是太烫,周景仪懒得一根根剥。
他拿蟹钳帮她把蟹肉挑出来,一根根叠在小碟子里递过来。
小时候吃那种小只的螃蟹,他也是这样给她剥蟹腿,那比这个还需要耐心。
这样看,他好像也没变。
周景仪一不小心吃撑了,晚饭后拉着谢津渡去外面散步。
零下八度的夜晚,夜风刺骨,走一趟回来,手脚冻得冰冷。
谢津渡问她要不要泡澡,之后去浴室放好了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