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胳膊说。

谢津渡摘掉手套,清洗干净手臂,给她盛了一碗乳鸽汤。

她站在料理台前喝着汤,看他慢条斯理地把蟹黄、蟹腿放到不同的容器里或蒸或烤。

甜甜的芝士味渐渐弥散进空气,时间仿佛都跟着变得慢下来了。

门铃忽然“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

周景仪一愣,这个时间点谁会上她家来?

她放下汤碗走到玄关处,往外瞄一眼

来人是她哥周迟喻。

她本想开门,又停住,三两步退回来,冲进厨房,一把拽住谢津渡的手:“不好,我哥来了。”

“所以?”他愣了一下。

周景仪皱皱眉:“可能需要委屈你躲一下。”

“躲一下?”有些不认同地看向她,“为什么要躲?”

周景仪斟酌措辞:“那个我哥和你有点不对付,主要是”她顿了顿继续说,“我怕他会揍你。”

门铃还在响,她不敢耽误,推着谢津渡进了卫生间,叮嘱:“我没叫你之前,千万别出来哈。”

她合上门,关掉灯,麻溜藏起他的外套、鞋子,再奔进厨房一通熄火、断电。

连做几个深呼吸后,才去外面开门。

周迟喻进门就是一顿轰炸:“在家做鬼呢,半天喊不开门,冻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