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酒味儿。”他贴着她的嘴巴说话。

“我今晚喝了酒,当然有酒味儿啊。”

谢津渡松开她,语气淡淡:“我的意思是王姨在你家。”

“什么?王姨?”周景仪人都吓麻了,“她什么时候来的?”

“你出去喝酒那会儿,你妈亲自让人接过来的,说要住在这边。”

“完了,我妈派监视器来了。”周景仪咬着手指,急得原地转圈,“怎么办?怎么办?我现在是孕妇,不能喝酒,这么进去,肯定要穿帮。”

他一扯衣领,故作高深地说:“求我。”

她这会儿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紧紧抱住他的胳膊说:“哎呀,求你了。”

“这样求可不行。”他故意刁难她,“得说句我爱你。”

“你这是趁火打劫的行为,咱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津渡摊摊手,故作无奈道:“那我就没法帮忙了。”

太可恶了,他这个模样,不仅坏,还有点痞,一点都没小时候听话。

周景仪扯了扯嘴角,极其敷衍地说了句:“我爱你。”

谢津渡抱臂,把耳朵靠过来,挤着她的肩膀说:“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到。”

她又羞又气,一口咬在他耳朵上:“混蛋、坏狗。”

再逗下去,她真要生气了。

“放心吧,交给我。”他反手牵住她往上走。

“你确定你能行啊?那可是王姨”她心中惴惴不安。

谢津渡笑着没解释,到了台阶下面,他解开外套,罩在了她头顶。

“做什么啊?”她问。

“躲猫猫。”说完,他没给她时间考虑,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会别说话,装睡。”

衣服遮蔽了光线,眼睛看不见,只能靠耳朵感知四周。

她听到了脚步声和开门声。

他换了拖鞋,应该是到了别墅内部。

很快,她便听到了王姨的讲话声:“景仪小姐这是怎么了?”

“在车上睡着了,我没舍得叫她。”

“怀孕是容易犯困,”王姨说完又问,“怎么有股酒味?”

“刚在饭店,撞上一个倒酒的服务生,外套上洒了点酒。”

谢津渡说谎话时语气好正经啊。

周景仪闷在他胸口,脸颊贴着他的锁骨。

他说话时,胸腔震颤起伏,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躲在里面使坏,手指拨开他的衬衫纽扣,在那处骨头上咬了一口。

男人身体一僵,周景仪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乱了,还想继续作奸犯科

谢津渡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臀瓣。

那是无声的警告。

王姨就在边上站着。

她根本不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

他那只手,捏完并没移开,而是隔着裤子贴在那里,麻酥酥的,很痒。

不要脸,她心中暗暗骂他。

他抱着她上楼,王姨适时开口提醒:“津渡少爷,您还是不要在上面待得太久。”

“知道,”谢津渡应下?? ,“一会儿就下来。”

房门掀开又合上,周景仪把挡在头顶的外套扯掉,羞恼地瞪他:“你刚刚在楼下怎么能那样?”

“哪样啊?”他揣着糊涂装明白。

“捏我捏我”她都不好意思说!

谢津渡笑:“都亲过那儿多少回了,哪回你不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捏一下怎么了?”

她仓皇踮脚,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谢津渡抱着她往里走,将她放到床上,俯身替她摘掉鞋袜,又去卫生间帮她放好了洗澡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