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景仪道过谢,用没有受伤的手挽上谢津渡的胳膊,“走吧,回去睡觉。”

外面雪大风紧,卧室里灯关掉大半,只留了一盏橘色的小灯,两人相拥而眠,冷掉的被窝渐渐回温。

谢津渡侧身过来,和她躺到一个枕头上,再亲昵温柔地亲吻她。

“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你又来钓我。”

“饿着肚子睡觉会做梦。”他似是蛊惑的引诱她,“我帮你疏解一下吧。”

“怎么疏解?”她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他没说话,一点点亲吻她的眼睛、鼻梁、唇瓣

一阵阵电流在皮肤上游走穿梭,她禁不住轻颤起来。

“喜欢这种方式吗?”他头低下去问。

“嗯”好痒,身体不自觉往上,小腿被他牢牢摁住,脚趾蜷缩,脚掌在丝质床单上细细摩擦。

有人说舌头长的人,学习语言很快;但其实,舌头长还有别的用处。

他不费出灰之力就能将她融化成甜甜的果汁。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烫,鼻梁很硬,呼吸夹杂着亲吻,周景仪的心脏似兔子一样狂蹦乱跳。

谢津渡做起这种事,从来不在乎面子。

一次之后,她尝到了甜头,扯着他闹:“我还要。”

谢津渡躺过来轻笑:“完了,真把我当按摩玩具了?”

她轻轻扇他的脸,故意拿他的话逗他:“你不是说,要给姐姐提供专业服务吗?我给你小费William.”

“我才不叫William.”他滑进被子,继续服务,“姐姐,哦,不应该叫姊姊。”

周景仪绷着脚尖,直喘气:“嘶!混蛋,谁让你咬我了”声音到了后面软成水,娇滴滴的,带着些哭腔,婉转可爱。

谢津渡喜欢她的这种变化,越发卖力。

“喂,等等下我”

“偏不!”他握紧她的脚踝,不仅咬,还吮,声音弄得暧昧,亲得越凶。

周景仪身体颤动,脑袋有几秒钟处在空白的状态,呼吸短暂停滞。

谢津渡没停,低声轻笑:“宝宝,怎么这么不禁玩”

她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推着他的脸,喘着气拒绝:“好了,不玩了,不玩了。”这种太刺激,她承受不住。

“吵着要玩,现在不玩。”他亲着她不放,齿尖压上去摩。

摩一下,她抖一下。

他像是找到了某种开关,乐此不疲地攻击。

谢津渡平常都很听她的话,偏偏到了这种时候一个劲儿地使坏,照着要紧处攻击。

“呜热死了。”周景仪蹬着腿,开始抗议。

“这么好喂么?”他不再亲她,改用了手指,摁下去,“我的小猫根本没饱。”

长得高的人,手指也长。

手指和旁的又不一样,它可弯曲,也更加灵活,轻拢慢捻。

药物作用下,他没有陷进和她同样的焦渴里,始终清醒着。

周景仪脸蛋绯红透粉,眼睛里的光都散掉了。

谢津渡专注取悦她,没有丝毫懈怠。

“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我们小猫体能真差。”

“你体能才差”

谢津渡没回嘴,一顿攻击,她立刻缩起脚趾,哭了出来:“呜,混蛋。”

春花坠落前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甜丝丝的。

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唇瓣,再摸摸她潮湿的额头:“出了好多汗。”

“废话,你这样,我当然出汗累死了。”

他和她并排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小灯说:“月月,我想试着断药,只有断药了,我才算彻底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