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又情不自禁地看过来
女孩的唇不点而红,娇嫩似海棠花瓣。
目光下移,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那里隐隐可见他刚刚留下的淫靡痕迹。
她那海藻般的头发,软软地堆积在锁骨处,刚刚吹头发时,她有意躲懒,发尾还是湿的。
淌落的水滴,洇湿了一小片布料,让那里看起来像是堆着软烂的春花。
眸光渐渐暗下去,他脑中冒出一堆晦涩的想法,明明刚刚才和她亲近过。
不够,不够。
他想继续标记她,从里面到外面,一寸寸地咬,一口口地吃
食物下肚,周景仪心情也变好许多,她举着小叉子看向对面:“你不吃蛋糕吗?”
女孩说话时,唇瓣一掀一掀,隐隐可见粉色的舌头,他那汹涌的焦渴正在翻腾
想把手伸到她嘴里,捏她软烂的舌头
周景仪吃着蛋糕,并没察觉异样,自顾自地说着话:“这个蛋糕很好吃,他们拿这个来恶作剧实在是太浪费了。”
小餐碟里的奶油吃完了,她探出舌尖舔了舔勺子上融化的奶油。
红色和白色融在一起,不禁让他联想到一些旁的画面。
他忽然抬手,摁住她的后颈,指腹贴着她的颈部血管轻轻揉捏。
一小簇电流,迅速从她的脖颈淹没到脊背,麻酥酥的刺激透了。
她手里勺子掉在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谢津渡五指撑开,拿走她手里空掉的碟子,重新装了一块蛋糕,再捡起她用过的勺子,卷起一口奶油含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过后,细细吞咽。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光里缓慢滚动,竟觉得他吃蛋糕的模样有些色//情。
心脏忽然跳得好快,身体里偃旗息鼓的焦渴卷土重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他有这么强烈的渴望。
明明刚刚已经疏解过
“好吃吗?”她移开视线,顾左右而言其他,“我妈说,单是这个蛋糕就花了五位数”
一勺奶油送到了她唇边
那是她舔过、他又吃过的勺子,明明盒子里还有很多勺子,他偏偏不换。
周景仪张嘴要吃,男人抬腕将勺子移开了。
“你戏弄我!你太过”
男人在她把话说完前,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巴,舌尖在唇瓣上扫过,舌尖深入搅动,缠绕,来回勾刺。
周景仪脑袋懵着,只感觉灵魂跟着奶油一起融化成了甜甜的汁液
“没用的小猫,又不会换气了。”
她回过神来,攀着他的脖颈,热情回应,她扯他衬衫纽扣,掐他手臂,听他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迷人的闷哼,再主动投怀送饱:“谢津渡,你的小猫又饿了。”
他笑了一声:“别叫名字,叫老公。”
“老公,喂猫。”
“管饱。”他抱起他去了卧室。
又是干柴烈火一顿烧,她在他做清洁的时候睡着了。
谢津渡清理干净被褥,躺下来,打开手机,拍了一张她和自己的合影。
心里依旧觉得不够。
他翻出她的手心,痴迷地覆盖到脸上,缓缓地嗅,细细地吻。
亲够了,又抻开她的小手,研究她掌心的纹路走向。
有人说掌心最中间的那根线代表着爱情
他看过她的,又看自己的。
如果他们今后一直在一起,那么这条线应该会重合吧。
他向来不信什么命数之说。
此刻,却固执却想借助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证明他和她的未来。
很快,他发现,他们的爱情线并不一样,她的爱情线上有许多细小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