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在这里惩罚某只乱伤人心的坏猫。”

后颈被他咬住,灼热的唇瓣贴上来,之后是牙齿。

每咬一下,她后背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不够,根本不够

好在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吊着她,给得很干脆。

他和她一样兴奋,趴在她肩窝里轻喘:“好想吃掉你,让你融化在我的身体里,变成我的心脏,我的血液,我的精神,我的意志”

她扭头过来亲他的嘴:“那就吃掉啊。”

他咬她的肩膀,膝盖撞上她的腿窝,更凶了。

“月月永远爱我好吗?”他在她耳畔乞求,“永远永远”

“好。”她迷迷糊糊地应着。

那一瞬间,颅脑内炸开无数烟花。

如果她不爱他,他大概会像离水的植物那样干枯着死去。

第二天早上,周景仪没再睡懒觉。

她提前和赵文丽报备过,今天要回公司上班。

赵文丽没反对,她不想女儿因为怀孕产子离开权力中心。

谢津渡和妻子同时起床,她穿衣洗漱,他在厨房做好了早餐。

食物和阳光,让早晨美好到无以复加。

周景仪在玄关处穿鞋,谢津渡俯身拿走了高跟鞋,递给她一双平底鞋。

周景仪笑了一下,差点忘记自己现在是孕妇人设了。

谢津渡先她一步取过车钥匙:“我送你去公司。”

“也好。”她最讨厌早高峰时的堵车,有谢津渡在,路上还能说说话,不至于无聊。

车子一直开到周氏总部停下。

周景仪下车,隔着窗户和谢津渡道别,模样娇俏:“啊呀,一想到要一整天不能见你,我就好舍不得。”

谢津渡的目光变得幽暗,像是梅雨季的铅灰厚重的云层。

此刻,他好想吻她。

“我走啦。”她把小包夹在腋下,朝他挥手告别。

“等会儿,衣领没整理好。”他出声提醒。

“周景仪退回来,借着后汽车视镜左右照照:“衣领哪里有问题啊?我怎么没发现。”

“到这边来,我帮你弄。”谢津渡笑着说。

周景仪不疑有他,绕过车头,到了驾驶室一侧。

谢津渡没下车,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低头。

她今天穿着千鸟格西装套裙搭配黑色短款大衣,长发披肩,耳朵上戴着亮晶晶的香奈儿珍珠耳饰,倾身过来的时候,发丝滚落,露出一小段雪白的颈项。

他抬头,状似认真地整理起她的衣领。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她的颈侧皮肤,不像是在给她整理衣服,更像是在抚弄她的脖子。

鼻尖嗅到了他须后水上的味道,凌冽干净,心旷神怡。

昨晚事后,他也曾这样抚弄她的脖子,样子涩的不行。

“整理好了吗?”她别过脸不看他。

“能亲一下吗?”谢津渡忽然问。

“不行啦,我口红要是花了,一会儿碰到同事多尴尬啊。”

宽阔的大掌,突然往上移动,四根手指停留在她颈椎骨处,轻轻往下一摁

她被迫低身过来。

谢津渡仰头,近乎贪婪地吻向她的脖子

那种甜甜的香味儿让他血脉喷张,鼻尖蹭开她的衣领,慢慢地嗅,轻轻地吸。

她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反手推他,低声说:“谢津渡我得走啦,总不能刚回来上班就迟到。”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这回,她的衣领是真乱了,好在他没留下什么暧昧痕迹,不至于让她在外人面前出丑。

周景仪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