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颊上。

他心头一阵涩痛,慌了神,只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谢津渡,在你眼里,我就是吃顿饭就要和人上床的女人吗?和你结婚前,我难道没有途径认识男人吗?我连朋友都没谈过,凭什么被你这样说?”

“对不起,月月,是我说错了话,”他把她搂到怀里,“我太喜欢你,想霸占你,是我不对,我太贪心。”

她推开他,抹着眼泪大声控诉:“你就是不对!亏我花了还好长时间给你挑新衣服,想哄你,我现在就打电话给Brioni和Kiton的销售,把那些衣服全退了,一件都不留。”

原来她今晚去Brioni和Kiton,是给他买衣服,他还以为她是

他真该死啊!妻子这样好,他竟然怀疑她。他本该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和她相比,他简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无地自容。

周景仪声音哽咽着:“你要是不想过就离婚,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太浅,像根泡过水的腐败棉线,一扯就断。

谢津渡听她这样说,心快要碎成齑粉了。

“可我非你不可。”他握住她的手覆到脸上,“实在不行,你打我吧,打到出气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