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心有灵犀。”
他刚从外面谈判回来,西装革履的打扮,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瞳仁深邃,帅的她移不开眼。
找老公果然就得找帅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两眼,赏心悦目,乳腺都通畅了。
谢津渡见她盯着自己看,故意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到心口:“老婆,你的口水要打湿衣领了,要摸肌肉的话去里面。”
赵文丽的秘书正好从对面过来,周景仪不敢明目张胆地为非作歹,急吼吼把手抽回来
手腕拉扯间,碰翻了手里的牛奶罐,奶液溢出来,打湿了她的衬衫。
她忙摁住胸口,快步回到自己办公室。
谢津渡跟进来,不动声色地锁上门,踱步至她身前:“要帮忙吗?”
“不用。”她低着头,拿纸巾吸衬衫上的牛奶,全然没发现男人脱掉了板正的西装外套。
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然到了身前,紧身马甲勾勒得他比例极佳,肩宽腰窄。
“牛奶这样被纸巾吸走太浪费,不如给我喝。”
给他喝?她略微思考了一下,耳朵瞬间红透,低声骂了一句:“无耻。”
谢津渡没勉强,慢条斯理地摘掉袖箍,交叠长腿坐在她的工位上,薄低皮鞋锃光瓦亮,那模样不仅坏还痞,怎么看怎么像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反派。
周景仪丢掉纸巾说:“我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吗?”
他拿过她放在桌上牛奶罐,抿了两口,“说吧。”
“咱俩真要异地恋了。”
谢津渡握着奶罐的手顿住:“妈不同意我去粤城?”
周景仪点了点头:“你猜对了。”
“你要过去多久?”
“不确定,可能要先待一个月,后面再抽空过去。”
谢津渡闻言,情绪明显低落下来,脸黑的跟乌云笼罩的天空似的。
周景仪只好哄:“中间你可以来看我,反正也不是太远啦,坐飞机三个小时就到了,我们家不是有直升飞机嘛。”
谢津渡勉强同意。
“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他摁了摁太阳穴道:“真是晴天霹雳。”
“小别胜新婚啦。”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得去建功立业,争取让王姨早日搬离我们家。”
他当然舍不得,但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同意。
晚上洗过澡,周景仪靠在懒人沙发里敷面膜。
谢津渡进进出出,一样样帮她收拾行李。
粤城那边天气热,他帮她带的都是夏天套装,内衣、袜子折叠得整齐,再用密封袋装好。
除了衣服,他还帮她准备了帽子、防晒霜、水乳、卫生棉和常用的药品。
“怎么还有卫生棉啊?”周景仪忽然问。
“你生理期还有七天。”男人淡淡应了一句。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她有些惊讶。
谢津渡偏头笑了笑:“你的事我都记得清楚。”
“啧,就暗恋我呗。”她扯掉面膜,拿化妆棉擦掉脸上残留的水渍。
“明恋你。”他纠正道。
东西收拾好,他又叮嘱她各项物品的摆放位置。
“身份证和充电器在你随身的小包里,护肤品在红色盒子里,药品在”
“知道啦。”她打断他的念叨。
谢津渡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说了你恐怕也记不住,找不到给我打电话。”
周景仪忽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上学那会儿,他们每年放暑假,都会一起旅行。
赵文丽从来不帮儿女收拾行李,也不许家中保姆帮忙,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