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起眼的存在。
而有些雄虫则会专程到喻明曾经上过课的教室,去找喻明曾经坐过的课桌。
“有一个雄虫以为找到了你曾经坐过的位置,把脸贴在那张桌子上,任凭别人怎么劝都不肯起来,直到后来那张课桌的真正使用者回到学校,那个雄虫看着他的脸,直接吐了出来,他们两个在学校里面打了一架,都挨了处分、被记了过。”
“丹在那之后也在学校大闹了好几次,大概是听见有些雄虫说了猥亵虫母的话,他有些恼羞成怒。”
“抱歉,我不太会讲笑话,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席靖垂眸,语气平静,但喻明知道,他正在为自己无法讲得更加绘声绘色而懊恼。
“没事,我喜欢听这些。”其实他的初衷,只是想听席靖讲讲学校里发生的日常罢了,是否与他有关,其实他没那么在乎,“那你呢?身为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你不会也因为我受到了一些困扰吧。”
沉默了许久,席靖才摇摇头,“没有,我不会跟他们提到你。”
喻明愣住了:“为什么。”自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席靖无法说出口的秘密了么?
席靖抿了抿嘴,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喻明表达,要是他直接说他觉得自己记忆中的喻明是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所以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会将眼前人吓到么?所以他最终还是说:“只是这样,没有为什么。”
“好吧。”喻明没再继续问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席靖是不会害自己的。
“你,不热么?你的衣服,斗篷,好像很厚。”望着喻明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席靖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啊,因为他们给虫母定制的服饰,我有些不适应。”其实在接见席靖之前,他是想换的,但因为沉浸在陛下的日记中,任凭时间流逝,就这么忘记了,“只是想着,不能穿成那样来见你。”
“你穿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席靖的视线直勾勾的,像是要将喻明此刻的样子永远地印刻在自己的眼中,“可以吻你么?”
什么?仿佛没有听清席靖的话,喻明的整个身体都麻了一下,吻……吻他?席靖为什么要吻他?因为他是虫母么?
然而不等他反应,席靖却还是缓缓地贴过来了,仅仅只是嘴唇间轻柔的触碰,席靖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富有一定的攻击性,“想着,下次见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至少要个吻也是好的。”说罢,他便再吻了喻明一下,“可以伸舌头么?喻明。”
喻明的脑子已经完全麻木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席靖,他听着席靖说的那些话,觉得自己是不应当拒绝的。
并且,他已经召见了席靖,在此之前也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是么?
于是,他就那样任由席靖的舌头伸进来了,席靖刚开始小心翼翼,后面才逐渐大胆起来,他抱住了喻明,是那样用力,但却不敢抱得太紧,只是确保喻明牢牢地被圈在自己的怀中。
这不是喻明的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跟同龄人,在清醒状态下默许的吻,席靖的动作到后面便稳了下来,他牢牢地钳制住喻明不让他离开,他的手缓慢地探进喻明的斗篷,轻微地掀开。
“其实在加冕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你的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席靖说着,深深地抱住了喻明,喻明能够感觉到,他正深深地感受着自己的气息。
回抱住席靖,此刻的喻明觉得,自己至少应该拿出一点身为虫母的姿态来。
席靖他,应该是第一次来皇宫、第一次见虫母吧?虽然这个“虫母”可能跟他设想得不太一样,但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的。
他不应该拒绝他,他应该鼓励他,毕竟……此后席靖就真的要为自己效忠了。
“你知道该如何侍奉虫母么?”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