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声说:“这下应该干净了,至少到明天晚上,不会再流出过多的蜜液。”

喻明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这么掩耳盗铃,难道他没有感受到自己抵抗着他胸膛的力道吗?他本应该谴责费浔的,可是如今已经差不多知晓真相的他已经明白了费浔行为的正当性,于是憋了许久,他才说了句:“行了,你出去。”

费浔身体一僵,缓缓地,他放开了喻明。

因为心虚,喻明没有回望他的眼睛,他只是看着费浔全然被浸湿的衣服,出于良心,才半晌才说了句:“没关系么?你的衣服都湿了。”

克制地退回到围帘外,费浔说:“没关系,备用的衣服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在我包里。”

好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喻明暗暗咬牙,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气费浔?还是气他不争气的身体?以及……抬眸,喻明的视线冷不丁地擦过挂在门口的浴帘,是他的错觉么?那外面好像有人?

费浔说,他的特殊能力是隐秘,所以应当没有什么问题,这……是真的吗?

不甚确定地,喻明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眼神询问费浔,费浔此刻已经换好衣物,半侧的面庞也正盯着入口的方向,显然,对于外面的动静也也已经察觉到了,不过……是喻明的错觉么?总觉得费浔似乎没怎么将外面的人放在眼里,表情中也看不出任何危机感,是觉得隐秘的效果必然能达成么?

关上出水口,背对着费浔,喻明穿好了衣服的同时,费浔已经将隔帘拆卸完毕。

门外的人未曾离开,费浔和喻明两个人沉默着,同样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当喻明走上前的时候,费浔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迎着喻明困惑的视线,他说:“防止发生任何危险,这也都是我的职责。”

他的职责怎么那么多?喻明暗自腹诽,但却并没有挣脱费浔握住自己手的力道,对于外面的人……他实际上有些害怕,万一起冲突了怎么办?要趁着费浔跟那个人打架的时候,自己逃跑么?

然而当浴室的帘子被掀开,确认来者身份的喻明瞬间松了一口气,可与此同时,因为心虚,他又略微有些难为情。

“游嘉熙?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本想下意识地挣开费浔拉住自己的手,然而这家伙的力道却如同不可撼动的磐石那般,将他紧紧地锢着,为了令自己不显得过分心虚,喻明只能暂时打消了立即跟费浔撇清关系的念头。

本来嘛,做都已经做了,欲盖弥彰反倒显得小气,不过……游嘉熙听见了么?喻明记得,自己被舔的时候,好像还叫得挺大声的。

没有说话,游嘉熙只是摆正了自己的身子,像是不经意间,他的目光擦过喻明被费浔抓住的手腕,眉头皱了皱,但终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听见你的声音,所以过来了,费先生虽然好像有隐秘的能力,但恰巧,我的能力是识破,不太巧。”

居然是这样吗?一时间喻明不知道该做何表情,费浔走在他的左边,游嘉熙走在他的右边,三个人无声地向寝室的方向走去,被夹在中间的喻明略微感到有些窒息,所幸这个时候费浔已经默不作声地放开了他的手,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游嘉熙。

该解释么?喻明在心中犹豫着,其实要是自己真的是虫母,很多事情都是不必解释的,雄虫没有过问虫母性生活的资格,这是虫族社会的规定。

只是,若是作为朋友,自己什么都不跟游嘉熙说,倒显得不仗义了。

下定决心的那一瞬间,喻明顿住了脚步:“那个,游嘉熙,对不起,其实我是……”

“不用。”回过头,夜色中,游嘉熙的五官是朦胧的,毫无疑问,在雄虫中他的相貌也是顶级的存在,他看向喻明的目光好像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