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喻明的身体那般,面色僵硬地,他缓缓转过身去。

毋庸置疑,身为雄虫的他已经硬了,没有雄虫会在看见那样一副胴体的情况下依旧无动于衷,就算回过身,费浔闭上眼睛,也仍旧能够复现放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景象。

喻明的身体还很生涩,不像虫母陛下的那般纯熟,常年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日晒而变成了漂亮的小麦色,然而被衣服遮盖的部位,颜色则泾渭分明地更白一些,胸口的茱萸是浅红色,虽说显然有被其他雄虫嘬吸过的痕迹,但因为喻明手臂似有似无的阻挡,倒显得愈发惹人怜爱起来,以及那漂亮的腿间,从背后看去是两瓣丰腴的鼓起,因为一直在出水,所以亮晶晶的,弯腰的间隙能够看见些许淡红的色泽,令人忍不住遐想将这脆弱的器官吃进嘴里或是用阴茎狎玩又会是怎样美妙的滋味。

并没有注意到费浔身体的紧绷,喻明只是单纯地为他转过了身暗暗松了一口气,对于自己腿间的器官,方才他只是粗糙地冲洗了一下,手摸下去的时候,是一阵不同于清水的湿腻,这份湿腻令喻明觉得难堪,他甚至想要闻闻费浔口中的“蜜香”究竟是什么味道,但终究还是因为心中的羞耻而不得不作罢了。

经费浔的提醒,喻明意识到对于自己腿间的器官,或许自己应该洗得更彻底一些,于是背对着费浔,他悄悄地抬起一条腿,试图借着洗澡水用自己的手将下面的液体擦干净。

“嗯……”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前方的肉蒂,就算是咬紧了牙关,喻明还是抿着嘴唇闷哼出声,好舒服,在被触碰到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过电那般,瞬间颤抖起来,照理说他不应该这么兴奋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费浔在旁边,过分的羞耻心反倒令喻明更加敏感起来,他下面的水越流越多,他好像怎样都擦不干净。

喻明的那一声闷哼过于勾人了,费浔身体一僵,他知道自己本来不应该回头去看的,但是……万一喻明身体不舒服了呢?万一磕碰到了哪个地方令他感觉到了疼痛呢?就这样自我说服着,费浔缓缓转过头,紧接着他就看见,喻明轻轻抬起一条腿小心翼翼用手擦拭着自己下体的动作。

擦一下,用水冲干净,不多时又湿了,再擦一下,伴随着因为摩擦到阴蒂而获得的快感,喻明的身躯略微战栗。

“你……很难受么?”费浔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问出这句话的,但毋庸置疑,他的语气很诚恳,至少喻明听起来是这样的。

低着头,红着耳廓,喻明感觉到了丢脸,“不是叫你别转过来吗?”他压着自己的愤怒背对着费浔这样问道。

费浔沉默片刻,只说:“没有转过来,只是,我听见你的声音,像是在哭。”当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甚至也也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为什么还要一直盯着喻明的背影。

“哪有在哭啊?我就是……难受,擦不干净,害怕还是有味道,就这样。”居然就这样说出口了?就因为这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喻明不知道已经的尊严究竟去了哪里,或许他只是下意识地向身边的雄虫寻求帮助,因为费浔他……好像很懂的样子。

“咕咚”雄虫咽下唾沫的声音,那样明显。

喻明回过头,正巧对上费浔的视线,或许是对方极富侵略性的目光令他忘记询问,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凝视着自己。

但他近乎瞬间就明白,费浔刚刚的话是骗人的。

“我可以帮你。”费浔这样说着,便越过了自己刚刚设立好的围帘,进入到了喻明此刻所在的范围里,“这也是我工作的职责之一。”说着,不顾自己工整的衣服,他单膝跪地,仰视着喻明,“我可以帮你清理干净。”

什么?为什么?此刻的喻明只觉得头昏脑涨,他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