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坦荡……原本我还心存侥幸,但刚刚,我看见父亲您也跟我不一样……我想,可能我本身就有些奇怪吧。”

“别这样说,你不奇怪。”喻休语的动作松懈了下来,那既像是叹息,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抬眸,看着喻明一丝不挂的身体:“你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造物,那些雄虫是因为不配拥有,才显得跟你不一样,所以你不用伤心。”

敞开自己的手臂,喻休语微笑着,“瞧你,委屈巴巴的,来,爸爸抱抱你。”

喻明面色纠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虽然父亲的话语极大程度上地缓解了他内心的不安,但果然他还是觉得……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喻休语便拉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锢在了自己的怀里,“宝贝……今天是不跟爸爸一起睡的第三十天,爸爸好寂寞……”喻休语的声音低低的,他一边亲吻着喻明的肩颈,一边低声叹息。

之前跟喻休语分开睡,也是因为喻明发现学校里的大家都早早地跟自己的雄虫父亲不再那样亲密,更不会天天睡在一起。

此刻……感受着父亲的挺立的阴茎,喻明蹙起了眉头,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在他的认知中,雄虫的阴茎似乎不应该这么硬,特别是在面对另一只雄虫的时候。

对虫母不忠,就是对整个虫族不义,因为心中的别扭,喻明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

“等一下,宝贝……宝贝,别乱蹭……”

“你这样真的很奇怪!”回过头,喻明忍无可忍地大叫起来,“你怎么能对陛下不忠,父亲,你……”

话还未说完,喻明便被喻休语捂住了嘴巴,“明明,这种话,你不应该这样草率地说出口。”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永远忠于虫母陛下。”抬起喻明的手,喻休语的嘴唇抿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将这个吻手礼进行下去,“以后你就会明白了,宝贝。”

“……”喻明垂下眼眸,在父亲坚定的眼神中,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一名雄虫被指认对虫母不忠,这将是被整个虫族绞杀的大罪,他该……不应该对自己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语的。

而后喻明便又听见了喻明长叹的声音。

“宝贝,我多么希望你能快点长大,又多么希望你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抱住喻明,喻休语的语气中是喻明所不能理解的沉重。

感受到了父亲心中的悲伤,哪怕身体觉得别扭,喻明也还是僵着身体,任由父亲这样环抱着自己。

“嗯……闻到宝贝的蜜香了。”

“什么?”一个新奇的词汇,喻明有些没听清。

“没什么。”喻休语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浴袍,任由自己硕大的阴茎就这样曝露在喻明的视线之下,重新坐回到浴池里,从下至上,喻休语仰望着喻明赤裸的腿间。

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正被父亲观看,忍不住夹紧了腿,忍不住想要逃离。

“宝贝,坐上来,坐到爸爸脸上来,小穴对准爸爸的嘴巴,让爸爸来吸吸宝贝的蜜。”喻休语的声音中有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这份认真令人难以忽视,也让喻明不敢随意逃离。

“可是这样……好奇怪。”还未将拒绝的话语全部说出口,喻明的臀肉便被喻休语的大手稳稳地抓在了手心中,“不奇怪,宝贝,不奇怪,快,坐到爸爸脸上来,蜜都要流出来了,不要浪费。”

父亲的声音过于催情,最终,喻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过神来,他的小穴便已经被喻休语的舌尖光临,喻休语甚至握住喻明的腰,要求喻明全然坐到自己的脸上去。

穴被父亲一刻不停地舔舐着,这一刻,喻明觉得自己的穴心好痒,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不愿承认自己被同为雄虫的父亲吸得双腿发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