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拿手背探了一下越绫的额头,担忧道:“怎么回事,脸怎么这么烫,是生病了吗?”

越绫瓮声瓮气:“……没事。”

被骚了一脸而已。

她真是想不明白,裴商平时明明那么矜贵自持,跟朵高岭之花之花似的,只干实事,不会玩花里胡哨的那一套。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