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愿走到床前,倾身深深嗅闻,他忍了一整天,已经想念越绫想念得几乎疯魔。

他不敢触碰她,又实在想要靠近,便单膝跪在床前,用眼神一笔笔描绘她的侧颜。

她对他好防备,不愿意去医院看他,也不让他回来,他回来她就要走。

可他真的好想见她,见不到她,他心都定不下来,始终被恐惧侵扰着,不得安生。

他怕她会突然逃走,比那晚短暂失去嗅觉时还要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