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一口认定是我女儿,可有凭据?”
“有的有的!这是母亲临终前给我的,我才知道我是您的女儿!”高望秋从怀中掏出一枚香囊来,不等她上前,母亲身边伶俐的丫鬟就将东西接了过来。
高望秋有些尴尬,只好假装拭泪。
“母亲她一生孤苦,但对我的身世从没有透露半个字,她带着我到偏远的小山村生活,受人冷眼、遭人欺负也没有想要来找您,只是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命苦。”
高望秋还在一边抽泣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严氏看到东西反到是信了自家夫君的话。
这香囊是她的针脚,是她亲自给他挂在腰间的,她甚至能想的起来,当时他笑着说,为官者哪里有出门带个香囊的,她不肯依,说这样外头的莺莺燕燕就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了。
没有哪个男人傻到将自己妻子绣的香囊给另一个女人当作信物。
妻子没有发作,高济心里的巨石又落下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