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现在,二十匹马,十辆马车,三十个护卫个个都是练家子,一般的山匪看见我们都绕道走,又因为是皇商了,有了令牌,沿途还能住上官府的驿站,别提多方便了!”

生意越大,自然越好做,什么都是成熟的。

高舒颜点了点头,又问了下盛淮安的身子。

“烦劳娘子挂念,父亲身子很好,他老人家时常同我们念叨,要整个盛家都感念您的恩德!”

高舒颜赶紧道了一句,客气了。

又寒暄了几句,盛子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直起了身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娘子,这是本月的信,你先看着,写好了,等我们从金水城回来,您给我就好!”

一见信封,高舒颜整个表情都变了。

她笑着对盛家老大道,“那你先去休息一下,等中午吃饭了,让他们叫你!”

盛子宏起身抱拳,深深地向着她鞠了一躬,然后就退出去了。

接过信封的那一刻起,敦实的触感,就莫名地让她感到无比踏实。

她有些舍不得读,而是先将信封放在了里屋床上的枕头下,留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慢慢的,细细地看。

心里踏实多了,高舒颜也抬脚出去,同她们一起看看这回商队又给她们带了些什么好东西来。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吃饱了,高舒颜就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

前院虎子劝酒的声音还很洪亮,疏影和语安也时不时地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唯独她离了席,他们也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