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您都把那些药材当饭吃了,怎的还没见好!”高舒颜眼泪啪啪往下掉,高望秋在她身后轻轻地替她拍着背。
“你这孩子,”严氏嗔她,“太医的话都不信,难不成你比太医还强?”
“万事总要有个过程。”
“女儿、女儿不是担心您嘛!”高舒颜又急又委屈,一下扑到严氏怀里。
“要不,孩儿去请外头的薛郎中?他素有神医之名,说不定能找到病因。”
“好了好了,”严氏一下一下地轻抚女儿的背,又看向这一屋子的人,“我知道,你们都是担心我,但一来,刘医正的话我还是信的,二来生死有命,我这一辈子,也值了。”
高舒颜听到这话,哭的更伤心了。
“我说颜儿啊,你别哭了,哭的我心里毛毛的,”高敬衡无奈道,“你若是实在心里难受,不如像其他贵女学学,替母亲抄抄佛经,可比你掉眼泪强多了。”
“是啊!”高舒颜赶紧从母亲怀里直起身子来,“这也是个法子呢!”
“母亲方才也说生死有命,可命数佛祖总得管吧,我这就回去潜心抄写佛经,说不得佛祖能听见我许的愿呢!”
高敬衡连连点头,“这就对了嘛!”只要能让小姑奶奶不哭,怎么都行。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高望秋赶紧道,“我这两日也练了些字,虽说不比妹妹字迹工整,但我也想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