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太医走了一趟,这瞧一瞧也就放心了。”
说罢又自嘲道,“许是上了年纪,真的是不比从前了。”
高舒颜展颜,“母亲混说什么!昨儿个我瞧着母亲在一众妇人堆里,是最最年轻貌美的,母亲方才说的症状,我还以为终于要有个弟弟或是妹妹了呢!”
“你这丫头!没个正型!”
母女俩笑闹了一番,高舒颜不经意瞧见母亲床头精巧的香囊。
严氏瞧见女儿目光所及,淡淡道,“这几日我一直戴着,一来是让外人看看,二来那个孩子,”严氏浅叹了口气,“虽说有些没规矩,终究也不是她的错。”
高舒颜笑着往母亲身上蹭了蹭,“母亲心善,不过我瞧着母亲这个香囊的样子,比我那个复杂些,想拿回去学学,母亲可愿割爱?”
“这有什么,”严氏假意嗔了宝贝女儿一眼,“什么好东西不给你,一个香囊,有什么要紧!”
高舒颜笑着拿了,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心出来。
一进自己屋子,疏影瞧着自家小姐的脸色,不动声色地关上了房门。
“去把高望秋那日给我的香囊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