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羽,你爱我吗?”怀里的人突然开口,答非所问,声音闷闷的。
宋松羽有些疑惑,但还是特别特认真的回答:“爱,我非常爱阿餮。”
男人昂起头,疲惫泛红眼睛直视宋松羽:“只爱我一个吗?”
对于他奇怪的问题宋松羽不禁失笑,宠溺的笑弯了杏眸:“对,只爱阿餮一个人。”
“所以羽羽和顾荀一只是玩玩?”男人的话染上了一丝质问,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紧锁着爱人。
听到荀一哥哥的名字,内心有鬼的宋松羽紧张的全身绷紧,但他听不懂张餮是什么意思?
阿餮知道荀一哥哥这几天都往这里跑了?他还知道什么?
“但是羽羽,顾荀一是顾融养的金丝雀,脏的很,羽羽可以玩,但别碰那么脏的东西。”张餮的语气甚至依然带着宠溺,但从那张柔软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宋松羽全身血液变得冰凉。
他想跟他解释,他和荀一哥哥没什么,但所有解释的话,都被那句“脏的很”堵在喉咙里,堵的他心口抽疼。
他觉得心里像是熬过一副中药,翻滚着一股无可名状的苦味,愣在那里,每个毛孔都在无声的哭泣,一种飘渺的,幻灭的悲哀一瞬间抓住了他的心脏。
是吗?可我也很脏呢!荀一哥哥的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的曾经。
他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他想阿餮或许是误会他和顾枝念这些纨绔一样玩顾融的小玩意儿吧!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被阿餮知道自己就是那个“脏的很”的小玩意好。
他又想,如果张餮知道宋家嫁给他的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小玩意,张餮会不会和宋燕塘反目,然后把他这个脏东西丢回深渊里。
他不想这样,绝对不能这样,张餮一辈子都不可以离开他,阿餮是他的…他必须杜绝这种可能…
张餮回来的第二天,宋松羽终于还是回学校上班了,张餮没有回来时顾荀一帮宋松羽请了假,一拖就是好几天,一想到彭筑飞那张油腻的脸,宋松羽就克制不住的反胃,更加不想去了,但他又不可能躲一辈子。
而且他这么躲着,彭筑飞可能会怀疑他什么也没有空手套白狼,虽然这种情况直接把视频呼给他就好。
但哪个视频伤到的不止是彭筑飞,如果可能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点开,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可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学校一切如常,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宋松羽松了口气。
“宋老师,刘主任昨天通知今天下班以后要开会。”同一个办公室的女老师好心的提醒准备下班的宋松羽。
“刘主任?”宋松羽有些疑惑。
“哦,宋老师你请假了,不知道,我跟你说。”女人来了兴致,八卦的凑过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哪,这个彭筑飞真是恶心死了,猥亵学生,还是男学生,前两天被告发了,现在应该在踩缝纫机呢!”
“还好他不在咱办公室,要不然宋老师你就危险了。”末了,女老师煞有其事地感叹了一句,她的话让宋松羽眼神闪了闪。
宋松羽秀眉微蹙,猥亵学生?彭筑飞这畜牲干的可不算少,但有楚家给他兜底,怎么突然会被人告发呢?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还得花心思和这垃圾周旋,他心情变得轻快,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