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

“啊哈~别舔了~嗯~好难受~别舔了,啊哈~”

被束缚住的手脚根本无法阻止它,顾荀一被折磨的泪眼朦胧时,大黑终于换了动作。

似乎是被人为调教过,猩红的狗舌挺进花穴的软肉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粗粝的触感为花穴的痒肉狠狠的搔挠了一场。

太长了,顾荀一惊恐的感觉到子宫口在被狗舌头奸弄:“不要~啊哈~舔到子宫了~啊哈~停下~不~不要舔进去~啊哈~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