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乎意料的顾旬一承认的很大方,他麻溜的脱光了所剩不多的布料,赤裸着狼狈的身子,青紫的痕迹满是色气,林慕栩不自在的别过头呼吸略显急促。

他语气变得非常冷:“脏东西,碰一次只是好奇,碰多了,会让人恶心的。我送你到别墅区门口,哪里打得到车。”

顾旬一见他拒绝,也不在意他话里话外的嫌恶,自顾自的把衣服穿了回去,安静的坐着旁边,一言不发。

到目的地时,他径然打开车门没有丝毫犹豫,他被顾枝念拖出来的仓促身上连手机都没琅昇有带,自然不可能有钱,但他并不在意,没有丝毫停歇的径直往前走。

林慕栩掉头开了一段距离,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懊恼的又掉回了头。

看到突然出现的林慕栩时,顾旬一并没有惊讶,他已经习惯了林慕栩的反复无常的性格,向前走的步伐并没有减缓。

“上车。我反悔了,大爷我有的是钱,照顾一个mb的生意倒也绰绰有余。不过洗干净点,太脏我肏不下去。”林慕栩表情非常臭,撇了撇嘴,就这么别扭的看着夜色里狼狈不堪的顾旬一。

“你想听故事吗?”上车后一直很安静的顾旬一声音低沉,轻缓的语调带着认真,仿佛在给学生讲课。

正在自我厌恶的林慕栩并没有兴趣回答,冷冷的看着前面,仿佛在跟自己较着劲。

“从前有一只小狗,它落水时被一只狼给随口叼了回去,把它养在身边,它特别感激那头狼,但突然有一天他晓得了狼留下它是为了用做过冬的储备粮,它很难过,但狼对它有恩啊,狼对它索取什么,它自然也应该无偿付出的,可是在它选择舍弃自我去报莫须有的恩时,它又晓得了它之所以成落水狗全是因为狼,甚至它的亲人也是被狼给残杀的,狗恨极了狼,但它当时力量有限,动不了奸诈狡猾的恶狼,一怒之下,狗就盯上了无力反抗它的狼崽子。你觉得狗做错了吗?”顾旬一的眼睛带着困惑和挣扎,似乎真得在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而困惑。

林慕栩不想搭理这个男妓,表情很臭,但最终还是在顾旬一期待的眼神里不情不愿的接了话茬:“虽然有一种说法叫父债子偿,但所以生命都是独立的个体,一个生命犯的错,如果惠不及另一个生命,就不应该把莫须有的罪责强加在另一个生命身上。”

“是吗?但我还是觉得它没有错,恨太过浓郁的时候,就不会在意所谓的是非对错了,它只会在意怎么样才能如数奉还。它不会去后悔。”顾旬一的眼睛里带着笑,那张绝美的脸上发自内心的笑意摄人心魂,晃花了林慕栩的眼。

林慕栩以为把顾荀一留在身边玩够了,就不会有念想了,但却没想到,自己越来越上头,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刻都离不开这个妖精,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他绑在自己的腰间带着,免得被别人觊觎。

考虑了良久以后,他觉得无所谓了,之前在意的那些也都不在意了,只要这个人能在自己我身边曾经的过去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他开始带着顾荀一出入朋友的聚会,把他一一介绍给自己的朋友,甚至把顾荀一带回了家里。

父母的脸色很臭,但林慕栩不介意,他爱他,他已经肯定了自己的心意,一切都像一个甜蜜的梦境,他们每天都在痴缠,男人漂亮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他,温声叫他小朋友,他就像吸了毒,毒品的名字叫顾荀一。

有朋友会劝他,让他不要太过于认真,说顾荀一只是个婊子,早晚会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林慕栩直接就跟那个朋友动了手。

看灯他在自己父亲的床上看到满身性爱痕迹的顾荀一时,他觉得十分讽刺,眼睛胀的发疼,他狠狠掐着顾荀一纤细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会把他掐死。

顾荀一没有反抗,和之前无数次一样,平静温和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