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松羽被打的惨叫,刚刚被柳医生肏干时,他就是在硬撑着折磨自己,这会儿又被张餮毫不怜惜的抽打菊穴,疼的他脸色苍白。

张餮毫不怜惜的把宋松羽的脏穴扒开,取掉花洒头,冰冷的铁管很轻松的就直接插进了宋松羽被野男人肏干红肿的骚穴,水温不低也不高,但宋松羽还是难受的不住挣扎。

换来的却只是张餮大手毫不留情的猛扇,雪白的臀瓣被扇的青紫麻木,水越来越多,宋松羽好几次支撑不住跌爬在浴缸冰冷的沿壁上,又被张餮抱的跪浮起来固定住,宋松羽崩溃的带着哭腔不住呻吟:“啊~呼~不要~好涨~要坏了~呜~求你~不要了~肚子要炸了~”

宋松羽平坦的小腹被撑地凸起, 张餮才终于关闭了水流的开关,他看着宋松羽猩红的眸子满是疯狂:“骚货,憋好了,把你那被人干烂的贱穴夹紧,敢撒出来一滴就继续往你的骚洞里再灌一升。”

宋松羽听着张餮失控的愤怒羞辱,畏惧的夹紧了红肿的穴口。

薄薄的一层冷汗爬上宋松羽苍白的额头,张餮似乎走远了,又似乎在周围。

宋松羽已经没有神志去思考其他的,他拼尽全力的夹紧菊穴,但还是有淅淅沥沥的水溢出来,怎么也夹不回去,他只能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够到身后用玉白的葱指去试图捂住菊穴 ,动作滑稽而又淫荡。

“吐出来吧!”张餮的话如同圣旨,宋松羽夹紧菊穴猛的站起来准备去马桶上释放,但却被张餮拦住了去路。

张餮把宋松羽强硬的揽进怀里,以把尿的姿势将高高他抱起,屁穴对准了马桶,命令道:“拉出来。”

羞耻心让宋松羽依然夹紧了后穴,他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脸上白的更加厉害了。

张餮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不肯就范,侮辱的开口:“这么喜欢野男人的脏精吗?骚穴夹这么紧不肯吐出来。”

宋松羽双眼禁闭,拒绝和他交流,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后穴的括约肌上。

张餮见他依然固执,坏心眼的在宋松羽的小腹按压。

“唔~嗯~”宋松羽被刺激的不断呻吟。

“啊啊啊~”一段崩溃的惨叫伴随着水声,宋松羽喷了出来,浅黄色的水柱带着精液和血丝从失禁的菊穴喷射而出。

柳医生留在里面的脏精液被张餮仔仔细细的反复灌肠扣洗出来。

“我给你拿了苹果,今天用你的骚屁眼乖乖全部吃完。”瘫软在浴缸里的宋松羽回过神来时张餮在浴缸旁正在削苹果,果篮里已经放了三个,他正在削第四个,他依然削的很差劲,大片大片的果肉伴着果皮被剥落下来。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宋松羽的伤还没好全又自虐性的被柳医生狠肏了一场,几轮灌肠下来根本承受不住,脸色惨白,抖的像筛糠一样。

看到宋松羽脆弱的模样张餮终究无法狠下心来,气消了大半,停下了动作。

他提前下了班急急忙忙往病房赶,结果一到门口就听到了压抑的粗喘,从病房的小窗里,张餮看到宋松羽主动扒开自己的骚穴迎合着被男人肏干。

这次没有强迫,他还叫着那个男人老公,和那个男人亲密无间的接吻,这次战栗的刺激没有了,张餮心口的火烧红了他的眼睛,嫉妒的发狂,他像一头领地被侵犯的狮子,张餮知道宋松羽是故意的,他在报复他。

当看到宋松羽把苹果舔的干干净净也不肯咬下去时,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男人也恨之入骨,他要杀了他 ,杀了侵犯他领地的垃圾,在张餮眼里宋松羽的身体可以和别人共享,但心必须是他的绝对领地,男人拿着苹果打开门的那一刻愤怒达到顶峰。

“宋松羽。”张餮第一次正正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