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安的子宫早就在长时间的奸淫过程中吃满了雄性的精液未成形的婴儿被泡在无数男人的脏精液里。

这拳头陡然一插进去,灌满子宫的白浆便被“滋”得一声挤出宫外,被奸得熟透发红的子宫被整个拳占地满满,握紧的骨关节在宫壁嫩肉上抵蹭摩擦,让处于昏迷中的唐思安下意识地痛叫了几声。

那肥沃的子宫将黑人壮汉的手紧紧裹在宫房里,湿软的宫口将那只手腕紧紧包住,那侵染在精液和淫水里的拳在柔软有弹性的子宫中松了开来,呈水母状将那小巧的子宫轻轻撑开。

“嗯哼!”唐思安又是一声闷哼,脸色惨白,在昏迷中依然紧锁的眉头让人知道他此时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像是测试什么一样,那松开的手掌将湿烂的子宫撑开又复原,反复试了那么几次,然后又重新握成拳,突然重重向后一抽,宽大的指关节快速地刮过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唐思安这一下生生从昏迷中刺激得醒了过来:“不要!好痛好痛,啊哈!”

“痛?你这根鸡巴肿成这个样子可不是痛的表现。”那黑人说着在唐思安被抹了药的硬挺的阳具上弹了一下,那根阳具被弹得上下颠了颠,一副精神勃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