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路易顾不上手上的疼痛，从两人刚刚的交谈，他大概知道男人动手是爸爸默许了的，满腹的质问还没问问出口，却又被至亲点爸爸背叛舍弃，他心里满是苦涩和委屈。

“你们动着别人的东西了，得还回去。”对路易鄢楼弃一贯比较有耐心，温声细语的解释，却让路易和波尔一头雾水。

“开始吧，我给你反抗的机会。”张餮就像待开弦的箭，活动着手腕脸上满是嗜血的残忍。

宋松羽听到楼下一旁嘈杂，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他意识到下面可能打起来了，对张餮的担心让他完全顾不上会不会被波尔认出来　，放下怀里再次睡熟的孩子仓皇的奔下楼去。

“阿～餮……”眼前的一幕让宋松羽有些吃惊，只见嘴角带伤的张餮凶狠的压在路易身上。而向来洁癖从发丝到鞋子干干净净的路易已经被打的满脸血污。

“宠物狗？”看着突然出现的宋松羽一旁起初两人打起来时还一脸盛气凌人想过来帮忙，最后被张餮嗜血碾压兄长的模样吓得不敢上前缩着一旁的波尔惊呼。

宋松羽被他的称呼吓的全身僵硬，除了那些令人作呕的污秽称呼他们向来这么戏谑的称呼他。

波尔的惊呼让张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松开满脸青紫瘫在地上完全丧失反抗能力的路易，先是看向宋松羽给了他一个安抚的轻笑，满脸血污都掩饰不住他眼底的温柔，视线再转向波尔时他的眼神就像索命的恶鬼：“轮到你了。”

路易都不是张餮的对手，波尔就更加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不到片刻就被张餮压在地上单方面的狂殴，打的波尔精神涣散时张餮随手摸过桌上的水果刀，狠狠的朝他青紫肿胀的眼睛扎了下去。

鄢楼弃徒手握住张餮插向波尔左眼球的匕首，他苍白的皮肤被锋利的刃身划破流出殷红色的血，血珠一滴一滴的滴进波尔因为恐惧而大睁着的眼睛里，晕出大片殷红，把波尔的视线染成一片妖异的血红。

鄢楼弃的声音难得带上了一丝急切：“说好了，留条命。张少爷，信守承诺。”

张餮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眼睛里是得逞的嘲讽，他蛮力的把匕首从鄢楼弃手里抽出来，在鄢楼弃苍白点手上留下深可见骨的划痕，带血的匕首狠狠的扎进波尔的左肩。

“啊”波尔的痛苦的惨叫萦绕在宽阔豪华的大厅。

“羽羽，你想要他死吗？”张餮顶着满脸飞溅的鲜血温柔的对转角呆愣的宋松羽温和的笑，手里的匕首还在波尔的血肉里转动，像极了一个危险勾人的恶魔。

波尔哀声惨叫着，完全被吓尿了，腥臊气味裹缠着腥甜的血腥味，盈绕在宋松羽鼻尖，有些让人作呕。

波尔崩溃的颤抖着声音祈求：“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爸爸，救命，哥哥，救救我……我错了……放过我吧……”

看到眼前的一幕宋松羽知道所有的事情阿餮都已经知道了，像一块提起来的石头突然落在地上，没有了长久以来的担忧，但却空落落的闷的有些难受。

他的确很想让地上那个恶心的蛆虫去死，但他并不想让阿餮的手和张枫兼说的一样因为他而沾上鲜血，而且他们如今还是受制于人的状态。

波尔是鄢楼弃的儿子，弄死了他，难免鄢楼弃这个卑鄙的家伙不会记恨他们，然后对张餮动手，他刻意答非所问的对着满脸飞溅血迹的张餮柔声道：“阿餮，我饿了。”

“乖，先坐回餐桌上等我，我处理完就来陪你，鄢老板，菜冷的差不多了，去热热吧！”张餮听得出宋松羽话里的阻拦，但他并不想就这么放过波尔。

一桩桩一件件波尔对宋松羽犯下的罪行被张餮的人顺藤摸瓜一一查出来摆在张餮面前时，他甚至想直接杀了他，留他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