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穿着第一次见面那件白大褂，脸色有些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带着厚重的黑眼圈，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开口，而是平静的看了路易一眼，示意他解释。

路易也不慌，面不改色的开口：“皮诺和丝丽尔那两个蠢货搞回来的mb脏玩意儿，什么都往家里扔，脏死了，我给他们丢回去。”

路易的话让顾熙远看向宋松羽的眼神复杂了几分，但他也没再阻止的意思，而是无视两人径直去了书房。

头发被薅的生疼，但心口闷闷的疼却更加磨人，宋松羽虽然无数次豁达的认为自己已经不在意这个人的态度，但宋松羽的心口还是颤了颤，他因为他和鄢楼弃的私情承受了他们上一辈人的所有恩怨，而他们却都厌恶他的存在，那当初为什么又要生下他呢？或者说，他的出生就是一颗棋子……

路易完全不会注意宋松羽出神的怔愣，也看不到他眼睛里满是嘲讽和悲凉，他直接把宋松羽薅着头发拖行，拖出了那座牢笼一样的房子，一直拖到停在门口的豪车旁，他粗暴的准备把宋松羽塞进后备箱里。

“你要把我丢回你弟弟手里吗？”宋松羽从他们的对话里大体了解到了他和之前那个叫皮诺的恶魔的关系。

路易并没有回答，满脸写着抗拒和厌恶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不是觉得他们玩我这种东西很恶心吗？”宋松羽并不想再次处于被动的位置，他得在阿餮中计之前去找他，曾经那些黑暗惨痛的过往，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表面温柔的鄢楼弃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他试图说服路易放过他：“让我离开，我不会再回来，你知道的吧，没有人宁愿当一条狗的，我不会再回来，我会走的远远的。不会再弄脏你身边的任何东西。”

“别试图跟我说话，这让我恶心的想吐。”他的话让路易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但路易手上动作却依然没有什么停顿，他森冷的声音满是厌恶，皮诺带回来的东西，他从来不没有相信的习惯，就像和皮诺混在一起他那个满嘴谎言的前男友丝丽尔。

意识到这个办法说不动路易，看到路易已经准备关上车后备箱门时，宋松羽有些急了：“如果你把我送给他，就是再一次的乱伦。”他直接抛出了重磅的炸弹。

这一次果然让路易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漂亮的眉头微蹙，眼睛里满是深沉，似乎是信了，又似乎是在怀疑，眼睛里却满是探究。

“我是顾熙远和宋燕塘的孩子。”宋松羽趁着他的怔愣，赶紧继续。

听到这句话，路易不屑一笑，仿佛是看到了一个低级的骗子。如果他说他是鄢楼弃的孩子，路易可能会相信，因为早年鄢楼弃做了无数次试管婴儿，他和皮诺都是鄢楼弃无数次尝试的结果。但顾熙远，他的父亲，那个冷漠严肃的男人，那个对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只执着于爸爸的男人和其他人的孩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相信吗？顾熙远也是双性人，和鄢楼弃一样，因为鄢楼弃是顾熙远的克隆人，如果还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把我们两个的血液送去做鉴定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宋松羽为了能够离开，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但很明显有很多事情路易并不知道，比如他自以为一直非常恩爱的双亲居然还有克隆人这一关系，他略显吃惊的看着宋松羽，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

路易最终还是没有让宋松羽如愿离开，他脸色几经变换，把宋松羽从后备箱放了出来，但却只是破例把他拖到了车后座，宋松羽就像从一个物品变成了人，但却依然没有自由。

他被带到了路易那个满是宋松羽惨痛回忆的房间，还是那个客厅，还是那块毛绒地板，宋松羽穿着睡袍被揪过来，拉扯途中还被甩掉了一只拖鞋，他拘束的不知所措，战战兢兢的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