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哈……主人的大鸡巴肏的骚货好舒服……啊哈……婊子的骚屁眼要被大鸡巴插穿了……啊哈……啊…啊…啊啊啊……好爽……要被肏死了……啊啊啊……”一阵旖旎放浪的呻吟从一旁的深巷子里穿出来,男人骚浪的呻吟伴随着肉体拍击的脆响,激烈的声响让人侧目。
鄢楼弃虽然对这条街的玩意儿没兴趣,但因为小儿子皮诺是放浪不堪的性子,从小就喜欢跑到这些地方鬼混,每一次都被他哥哥路易从这个地方的不同角落拖到他面前去告状,次数多了,他对这个地方也了解了一点点。
这些店铺经常会把最下等的玩意儿挂在门口当壁穴,为了榨干那些穷困潦倒流浪汉和没钱但精力旺盛的穷学生兜里贫瘠的钱财,作为穷学生的皮诺没少去,每一次被路易揪到,都是一顿暴打,然后拖去医院体检。
鄢楼弃起初完全无视,但那声音太过于熟悉,回过味来时他怔了怔,天色已经晚了,前面的情况看不真切,只能马马虎虎看到墙边两个扭曲交叠的黑影。
鄢楼弃有一刹那的错愕,但回想起前两天收到那封邮件他又觉得了然,张枫兼那个老家伙真是疯的厉害,做的这么绝倒也不怕他儿子和他拔刀相向,不过这也在鄢楼弃的意料之内。
很久以前鄢楼弃还是顾融那帮疯子的试验品时,他见过张枫兼,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而已,喜欢扮演一个无辜者用精神控制折磨别人的变态。
不过他的夫人洛瑶倒是个性子率直的好人,鄢楼弃曾经被他们圈养时洛瑶不止一次帮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洛家大小姐眼睛却不太好,看上了圈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张枫兼,为了这么个玩意甚至和父母决裂。
洛家父母车祸时他们新婚燕尔,洛瑶连父母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唯一的弟弟接受不了打击,把所以愤怒都迁怒在和父母闹别扭,父母无能为力妥协,去参加她的婚礼却在路上出事的洛瑶身上,直接跟她恩断义绝,十几年再也没有一次来往。
但她这么舍弃一切的奔向张枫兼,后来却落得个被这个传闻中的“好丈夫”逼疯的下场,甚至最后连命都搭了进去,那时候鄢楼弃还有些感叹,在他们这堆垃圾里,原来“好”的标准这么低。
鄢楼弃其实很早就想见一见宋松羽那孩子了,在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那天开始,明明他们之间隔着那么深沉扭曲的仇恨,他却在见到仇人儿子的第一眼就变得心软,有些可笑,但那孩子和他父亲太像了。
他眉眼柔和,轮廓却透着清冷,美的像一副画卷,那双勾人的眼睛里满是少年人盛气凌人的锐利,眉眼和鄢楼弃第一次偷偷窥见那个坐在紫藤花架下浅眠的少年简直一模一样。
鬼使神差的,鄢楼弃缓缓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啪啪啪”肉体拍击的脆响愈加清晰,有气无力却甜腻腻的呻吟也缠绕住鄢楼弃的双耳,眼前的一幕比之预想当中更加惨烈。
青年苍白脆弱的躯体遍布可怖的青紫,双手被束缚在一起高高的挂在头顶,双腿被掰开拉成一字束缚在墙体上,银灰色头发被剪的坑坑洼洼,发丝被粘稠的精液黏成一柄一柄的堆在头上,挂满精液和唾液的脸上被生活不如意来发泄的人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有一只眼睛已经肿得完全睁了,根本看不出他本来的面目。
正在肏他的是个白人流浪汉,身形肥胖魁梧,但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甚至老远鄢楼弃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酸臭味,他似乎只是在单纯的来发泄的,发泄对生活的不如意,不在乎墙上人脸被打的肿胀成猪头,有些倒胃口的模样,倒是肏的兴致高昂。
他下手重的有些可怖,满是汗毛的大手死死的扼住宋松羽的纤细脖颈上,下身粗长的离谱的肉屌打架一般凶狠的砸击着身下人被肏干到凄惨的后穴。
宋松羽被挂在墙上的两瓣滚圆的臀肉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