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争,不耐烦的开口 ,直接了当的质问:“羽羽在哪里?”
“你想知道?张大总裁之前差点要了我的命,看在张老先生的份上我不动你,但大少爷你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褚争笑着坐直身子,一双因为激动而猩红的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审视着面前西装笔挺的张餮道:“你应该能感觉到的吧?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肏你,肏宋松羽那个骚婊子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我的鸡巴是插在张大总裁你的小穴里。”
“……你休想!”张餮看出了褚争眼神里的意味,之前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褚争的胆大包天,但他当时只是把他当做无足轻重的蚊子,一个不太听话但可以和爱人增加情趣的自慰棒。
谁没事会和这种无足轻重的玩意儿计较呢?所以即便知道这只蚊子的痴心妄想,张餮也从来不会去理会,没想到如今这只不知死活的蚊子竟然敢蹬鼻子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