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岁解释,他又去了那件偏房,一看里面的床榻都散了架,他再次陷入无语中。

身后的人儿支支吾吾,“我很轻,不是我的原因。”

萧必安当然知道不是她的原因,就她的小身板若能让床榻坍塌,那都算她本事。

他沉着脸,看向她,“昨夜为t何不找我说?”

子书岁低着头,眸光却时不时地往上瞟他的脸色,“表哥睡了,我怕你嫌我烦。”

萧必安:……

他脸色愈发阴沉,想着她昨天白日泡了冷水,晚上又吹了一夜的风,他潜意识便觉得她要不行了。

这么瘦弱、跑几步都要急喘气的人,跟在他身后一天,就跟历劫似的。

“过来。”他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子书岁听话地朝他走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