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子书岁掩着面咳嗽几声,说话也柔弱无力,“这几日寒气重,我畏寒得很。”
萧锦瑟无言,见她这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便自觉地与她分开了些距离。
“表姐,这荣信侯府摆的满月宴,是荣信侯的孙子吗?”子书岁问道,满脸的虚心求教。
萧锦瑟被她的话惊到,瞪了她一眼,“荣信侯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你待会儿可不要瞎说。”
“儿子?听说荣信侯都年近半百了,现在才有儿子吗?”子书岁“诧异”地看着萧锦瑟。
萧锦瑟对她的无知十分不屑,冷哼一声,“荣信侯与夫人恩爱,不曾纳妾,自夫人生下令宜后身子有损,这些年才无所出,去岁调理好了这才有了小公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令人感动。”
子书岁淡淡说着,一边掀开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