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了反应。
萧必安沉下脸,是因为想到了曾经府中遭遇贼人时,每回子书岁都湿着头发……
“你”萧必安顿了顿,眉眼中饱含挣扎与愠怒,想也知道她费劲巴拉偷走的东西,是不会归还的,故而他带着怒气地笑了一声,“你留着玩。”
只要她不拿出来干坏事,只要在造反成功前,别被燕帝发现,萧必安便可不计较。
可到底,这“把柄”或者说是命脉,落在她手里了,他却毫无办法。
若是往昔,他内心哪需这般挣扎,又哪需这般退让。
有威胁的,都被处理了。
如今,萧必安对子书岁,别说处理了,他的底线只有一再降低的份。
“哦。”子书岁看他憋着气又自己消化的样子,心中升起几分异样,她坐直身子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