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让人分外惆怅的事,但即便此时亦然能展现出风度和教养。

“殿下说笑了。”萧必安面无表情地“恭维”一声。

“孤还要去庐山一趟,不打扰表兄与表妹了。”子书扶暨喝了口润喉的茶,暗暗地扫了子书岁一眼,而后才离去。

待他一走,书房内的温度似从深冬回到了初冬,稍稍温暖了一些。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