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颜溪身上。

她正低头看着手机，闻言抬眼笑了笑：“不了吧，明天上午有个会，得早点去公司。”

宋逸宵接话，“太晚了，下次再说。”

蒋哲撇撇嘴，知道这俩人向来步调一致，也没再劝：“行吧，那你俩下车，我自己去。”

……

车子驶到半路，林颜溪忽然轻轻碰了碰宋逸宵的胳膊：“刚才在包厢里，你看祁妤婕的眼神不太对。”

宋逸宵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没什么情绪，语气也平淡，却让他莫名有些紧张。

“刚才那个祁助理，”林颜溪终于打破沉默，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你以前认识？”

宋逸宵过了几秒才低声说：“……认识。”

林颜溪转头看他：“老朋友？”

“算是吧。”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在斟酌词句，“很多年前的事了。”

车里又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