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吻,想嘴对嘴的那种亲吻。

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娇滴滴质问:“为什么不亲嘴?”

他低低笑了一声:“就来。”

嘴唇被他含进嘴里的时候,她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被他吊了一天的焦渴终于得到了抚慰。

心脏怦怦直跳,唇舌缠绕相贴,像是融化在一起。

掌心触碰到他蓬勃隆起的小臂肌肉,滚烫富有弹性,她握上去,捏了捏,听到他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

她又坏心眼地捏他的后背,指甲勾上去划……

有一点痛,但聊胜于无,他眸色一暗,开始报复性还击,长着薄茧的大掌握住她洁白的脚腕,轻摁下来,她往上翻折。

后背抵在冰凉的床靠上。

她抗议似的弹着小腿,低骂:“冰死了。”

他捧着她的后背,用力一拽,将她扯进被子。

裙子揉得皱皱巴巴,绳子也被他暴力扯断了。

“就不能轻点吗,我新买的睡裙,三万多块,才穿第一次。”她愤愤抱怨。

“我赔。”他说。

“你都没钱了,还赖在我家打工呢……”她骂他,喘着气,声音软的掐水。

“现在不是正在以身抵债么?”他咬住她的唇,恶狠狠捏她柔软的脚掌心……

“轻点。”她踢他,又被他逮住脚腕摁下来。

空气里漫上甜腻腻的气味,百合与玫瑰酒混合的味道,她起初害羞,渐渐柔软放松。

女孩甜软的嗓音似廊下呢喃的春燕。

和第一次不同,这次的一切都是在清醒状态下发生的,从清醒到沉沦。

她出了许多汗,没了劲儿,软绵绵靠在他胸口喊渴。

他喂了她一口水,掀开被子抱着她。

“谢津渡,你刚刚脑子里是什么感觉?”她很好奇。

“轰燃。”

“轰燃?”她侧眉望向他,眼珠子乌润润,似一只纯洁的小鹿。

“嗯。”他没忍住在她眉心亲了。

轰燃燃烧反应最强烈的阶段,理智顷刻间化为灰烬,片甲不留。

嗓子有点疼,她喝了一大杯水,脚掌垫在他的腿上,小猫踩奶般压着玩儿。

小时候一个被窝里睡觉时,她也会这样踩着他,软乎乎、胖嘟嘟的脚掌,引得他动也不敢动。

不一会儿,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她蜷缩着脚趾问:“那是……什么啊?”

“你说是什么?”

周景仪脸蛋儿烧得通红:“不是刚刚才……你怎么又……”

“因为你在。”

“那你赶紧去楼下睡觉。”

他摁亮了顶灯,重新压过来:“这种事,做一次和两次没有差别,我们再试试别的玩法。”

“别的?”她很好奇,“别的是怎样的?”

他附耳过来说话,像小时候贴在一起讲悄悄话一样。

她听完又羞又臊,但是很想尝试。

没办法,她就是那种爱冒险的性格,谢津渡吃准了这点,故意勾着她。

不试一试今晚睡不着觉。

这时,他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谢津渡拿起来点了挂断。

对方又打。

周景仪问:“不接吗?”

他语气淡淡:“诈骗电话。”

周景仪失笑:“英国的骗子还挺执着。”

布莱恩两通电话没打通,算算时差,北城那边差不多是晚上十一点,也就是半夜。

死扑克脸半夜不接他电话,难不成是跟女人在一起?

女人?等等!周景仪真让扑克脸给追到了?

好想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