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舌头长的人,学习语言很快;但其实,舌头长还有别的用处。
他不费出灰之力就能将她融化成甜甜的果汁。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烫,鼻梁很硬,呼吸夹杂着亲吻,周景仪的心脏似兔子一样狂蹦乱跳。
谢津渡做起这种事,从来不在乎面子。
一次之后,她尝到了甜头,扯着他闹:“我还要。”
谢津渡躺过来轻笑:“完了,真把我当按摩玩具了?”
她轻轻扇他的脸,故意拿他的话逗他:“你不是说,要给姐姐提供专业服务吗?我给你小费……William.”
“我才不叫William.”他滑进被子,继续服务,“姐姐,哦,不应该叫姊姊。”
周景仪绷着脚尖,直喘气:“嘶!混蛋,谁让你咬我了……”声音到了后面软成水,娇滴滴的,带着些哭腔,婉转可爱。
谢津渡喜欢她的这种变化,越发卖力。
“喂,等……等下……我……”
“偏不!”他握紧她的脚踝,不仅咬,还吮,声音弄得暧昧,亲得越凶。
周景仪身体颤动,脑袋有几秒钟处在空白的状态,呼吸短暂停滞。
谢津渡没停,低声轻笑:“宝宝,怎么这么不禁玩……”
她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推着他的脸,喘着气拒绝:“好了,不玩了,不玩了。”这种太刺激,她承受不住。
“吵着要玩,现在不玩。”他亲着她不放,齿尖压上去摩。
摩一下,她抖一下。
他像是找到了某种开关,乐此不疲地攻击。
谢津渡平常都很听她的话,偏偏到了这种时候一个劲儿地使坏,照着要紧处攻击。
“呜……热死了。”周景仪蹬着腿,开始抗议。
“这么好喂么?”他不再亲她,改用了手指,摁下去,“我的小猫根本没饱。”
长得高的人,手指也长。
手指和旁的又不一样,它可弯曲,也更加灵活,轻拢慢捻。
药物作用下,他没有陷进和她同样的焦渴里,始终清醒着。
周景仪脸蛋绯红透粉,眼睛里的光都散掉了。
谢津渡专注取悦她,没有丝毫懈怠。
“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我们小猫体能真差。”
“你体能才差……”
谢津渡没回嘴,一顿攻击,她立刻缩起脚趾,哭了出来:“呜,混蛋。”
春花坠落前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甜丝丝的。
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唇瓣,再摸摸她潮湿的额头:“出了好多汗。”
“废话,你这样,我当然出汗……累死了。”
他和她并排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小灯说:“月月,我想试着断药,只有断药了,我才算彻底恢复健康。”
周景仪不敢擅自答应:“我得问问丹尼斯医生,他说可以才行。”断药的事关乎谢津渡的生命安危,她不想冒险。
次日一早,谢津渡当着妻子的面给主治医生打去电话。
丹尼斯听完谢津渡的诉求,蹙起了眉毛:“你说什么,你又要断药?你难道还没意识到断药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我不想一辈子吃药,我想彻彻底底地恢复健康,做个正常人。”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丹尼斯叹气,“那你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还有,断药一个星期后过来复查。”
那天开始,谢津渡尝试断药。
断药第一天,周景仪不放心,24小时与他待在一起,谢津渡没有发病,两人度过了平静且美好的一天。
断药后的第二天,他精神很好,胃口也好,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