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仪没来由紧张起来,她合上眼睛,尝试睡觉,可颤动的睫毛却出卖了她。
男人伸手过来,捏住了她的手腕。
周景仪瑟缩着想逃,谢津渡却强行握住她的手放到小腹上,肌肉膨起来,甚至有些烫手。
“喂,你可别乱来,要不然我……我……”周景仪太过紧张,讲话打结。
他又低低笑了一声,胆小鬼,都把男人叫到床上来了,摸都不敢摸。
谢津渡才不管,掀开衣摆,强势将她的手塞进去,掌心压着她的手背,将其固定在腹肌上。
他记得,她最喜欢玩他的腹肌,睡觉前摸,在办公室摸,在车里也摸,有时还会亲,会啃……
手心下面的肌肉滚烫且富有弹性,这种类似于谢津渡的男色真的很难让人拒绝,周景仪后背腾起一把火,滚烫地往外烧。
心脏怦怦乱跳,再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她一把将手抽了回来。
但男人皮肤上那种滚烫的触感,却像油一样腻在指尖。
William打字给她看:“姐姐,她们去店里都会摸腹肌,这是我们的基本服务项目。”
“我……我不用这些服务。”她说。
“姐姐,你是在为你那位老公守身如玉吗?你似乎很爱他。”男人又打字问她。
“没有……”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种事她不想和第二个人做。
即使谢津渡坏的要死,她还是只喜欢他。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嘴巴不由分说地贴上来亲吻两下。
那种缱绻的触碰,让她想起谢津渡。
她后背开始出汗,手心也变得湿漉漉,身体的反应像是某种背叛。
这些天,谢津渡不在身边,她虽然有出去看帅哥,但身心都是空着的。成年人都有生理需求,男人的这种撩拨,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你别再这样……我……我……”她内心抗拒旁人,生理上又忍不住将这个William混淆成谢津渡。
她实在算不上什么圣人,理智和心理交替作战。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掀起她的刘海,抚了抚她沁出汗液的额头。
谢津渡心里有些扭曲的高兴,妻子最爱的依旧是他。
他不再勾引她,手隔着被子,在她手臂上有节奏地轻拍,像之前在游轮上一样哄她睡觉。
周景仪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治愈,不多时,她便坠入了梦乡。
平常,谢津渡哄睡结束,就会立刻走人,今晚,他迟迟不想走。这是他和她的家,他们曾在这张床上欢好过无数次。
那些甜蜜的记忆,将他往深渊里拖。
他确定她睡熟后,身体靠过来,小心翼翼亲吻她的唇瓣:“月月,我好想你,好爱你。”
周景仪在梦中,感受到身侧的热意,脑袋钻到他心口蹭了蹭。
谢津渡愣了一下,轻叹一声:“嘴上说着讨厌我,身体总是诚实地靠过来,宝宝真是可爱死了。”
他亦困的不行,就那么搂着她睡着了。
次日一早,谢津渡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心中警铃大作。他竟然忘记要走,就那么沉浸在温柔乡里。
理智在遇上她后,脆弱的像张薄纸,一戳就破。
好在周景仪还没醒,他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见它还在,这才安下心来。
谢津渡悄悄抽回手臂,换回William的衣服下楼。
经过餐厅时,他注意到桌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昨晚他亲她时,有闻到她唇齿间淡淡的酒味。
显然,她昨晚又喝酒了。
妻子有一个非常不好生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