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梦,你不许反抗,配合点。”她醉醺醺,作威作福般低头过来扇他的脸。

她手上力道不大,手心柔柔的,更像某种情趣的调戏。

谢津渡无奈,笑着附和:“好,你的梦,随你处置。”

周景仪听到他的笑声,又气:“谁许你笑了,不许笑。”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臂,问,“笑了会怎么样。”

她低头过来咬他的嘴巴,嘴唇和肌肉不一样,没法变硬,也没法躲,只能被她咬。

但不够过瘾。

“舌头伸出来!”她命令。

“月月,你醉了,一会儿后悔。”

他不伸,她就探进去找,胡搅蛮缠。

刚刚洗完澡,周景仪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款的吊带款睡裙,闹腾间,塌下来半边吊带,细绳落到他手背上,似一小簇火苗落进了汽油里。

谢津渡多少还残存了些理智,食指勾住那根细带,往上固定到她肩膀上。

她摁住肩膀上的细带,吧嗒吧嗒掉眼泪:“要你多管闲事,你又不是什么好人,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抬手替她抹掉眼泪:“怎么说哭就哭?跟下雨似的。”

她的脸太软了,布丁似的,他忍不住捏了捏。

“谢津渡,我讨厌你,好讨厌。”她说。

“没有关系,我喜欢你。”他握住她的小腿将她掀翻到被子里,亲吻她的眼睛和嘴巴,“我好喜欢你,喜欢到想吃掉你。”

粗粝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腿,很痒,她像条渴水的鱼,贴着他。

“可惜今晚不能吃,你会生气,”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气温柔,“睡觉吧。”

谢津渡等妻子睡着了,才拿上面具,小心翼翼掀门离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周景仪缓缓醒过来。

宿醉过后,头有点疼,她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昨晚谢津渡好像和她滚到了一起,还咬来咬去,难不成……

她掀开被子,见睡裙在,略松了口气,又起身走到镜子前左照右照,确定身上没有任何亲密过后的痕迹。

原来是做梦。

她懊恼地刨了刨头,怎么又做这种梦,而且这梦也太真实了,羞耻死了。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赵文丽。

周景仪慌忙拿过来,点了接通:“妈。”

“胳膊上的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

周文丽继续交待:“今天沙特项目开会,你和津渡来一趟公司,他最近也不知怎么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周景仪心想,谢津渡被她锁家里了没法接电话。

她刚想找理由搪塞过去,却听赵文丽说:“十点钟,你俩务必过来。”

周景仪不敢怠慢,只好应下:“知道了。”

周景仪立刻起床,简单洗漱过后,打车去往别墅。

谢津渡听说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没怎么拿乔,欣然同意去公司。

周景仪把手铐钥匙丢给他,去楼下车里等候。

不多时,他出来了,换了身西服套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没有半点被囚禁的模样。

周景仪有带司机,谢津渡和她一同坐在后座。

车子开出去一小段路,谢津渡忽然问:“你就这样去见妈?”

“怎么了?”她虽然没有穿西装,但也打扮得很得体,确定没什么毛病可挑,“有什么问题。”

他忽然撑着手往她这边坐了坐,身侧的光骤然暗了下去,两人的腿贴到了一块。

她穿了一条光腿神器,紧绷的腿肉被他挤得变了形状。

周景仪顿感不自在,想躲,却被他摁住了手背,男人的手指挤